撒谎的,一切都是时知夏在挑唆,求楚总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
楚生淮只静静看着他,不置一词。
审讯室外,一个保镖匆匆跑来,对慕北庭附耳低声说道。
“宁小姐被毁画一事已经查明白了,是时小姐指使佣人干的,证据确凿。”
慕北庭瞳孔一缩。
显然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紧接着,审讯室门打开,宁梨探出脑袋,朝他招了招手。
“慕北庭,你进来。”
往后数年,慕北庭都会记住这一天给他带了多么大的冲击。
慕北庭走进审讯室,瞥了眼邓其。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宁梨说:“邓其你再把事情经过说一遍,不许添油加醋,也不许隐瞒事实。”
邓其哪敢不听话,咽了咽口水,一字一句道出真相。
慕北庭越听越心惊,大脑一阵发麻。
到最后,他的嘴唇血色尽失,脸色苍白。
“所以一切都是知夏指使的。”
他艰难地吐出事实。
而就在刚才,毁画的真相也已经查明白。
他看着面前眼神澄澈的女人,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梨梨,我有件事要说。”
宁梨颔首:“你说吧。”
“上次毁画一事已经查明。”慕北庭吐了口浊气,“也是知夏做的。”
话落,室内一片寂静。
楚生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捕捉到了关键词,很快捋清思绪。
“时知夏先是毁了她的画,现在还要她的命?”
宁梨听完,脑海里断掉的线逐渐连接。
难怪时知夏一而再再三确认她是否要和陈钟交易,又和乔若若哭诉怕她抢走陆清远,毁掉她的画就能阻止她和陈钟的交易。
原来是不想让她和陆清远有任何联系,即便是和他的下属交易也不能。
因为要规避一切能见到陆清远的因素。
宁梨相通前因后果,忽然觉得可笑极了。
时知夏既害怕慕北庭爱上其他人,又要保证陆清远的目光只留在自己身上,为此费了不少心思。
而现在因为楚生淮的出现,她不清楚其中是否有他的原因在,所以时知夏直接下了死手。
一切都是为了这三个男人。
这和原书里三个男人为了争夺她头破血流完全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