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梨蹲在角落围观拍摄,灵感忽来临。
她立即打开备忘录,记下画稿主题,晚上回去就开干!
上午的拍摄结束,下午时知夏受邀一场采访。
在提到宁梨与慕北庭的关系时,她的眸光不自然一暗,转移了话题。
记者立刻闻到八卦的味道,猛追问。
时知夏显然招架不住,就在她快要缴械投降时,慕北庭出现了。
身旁的助理走上前,恭敬道:“时小姐,慕总来接您回家了。”
时知夏眼眶顿时红了,扑进男人的怀里嘤嘤哭泣。
慕北庭冷睨了记者一眼,如同帝王一般下达命令,“明天起你的名字不会出现在记者行业里。”
说完,径直离开。
一番操作行云流水,直接赶走了宁梨的瞌睡。
回去的路上,宁梨自觉坐前排,不当电灯泡。
而看到挡板慢慢升起的那一刻,宁梨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机智了!
“你在得意什么?”
谢熠摘下墨镜,投来看智障的目光。
宁梨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心脏骤停。
蛙趣,大反派无处不在!
“你改行当司机了?!”
“老赵腿摔断了,这段时间都由我负责慕总出行。”
“这敢情好,当司机可比当保镖轻松多了。”
好个头。
司机没法进慕家,离他的目标直接远了一大截。
谢熠垮着张俊脸,极度不爽。
宁梨像是无意提起,“司机只需要准时送慕总到达目的地,多跟几天自然就熟悉慕总的行程了,这不比保镖跑来跑去的舒服?”
谢熠目不斜视,专心开车,没再回应。
一板之隔,气氛截然不同。
慕北庭浑身散发着冷气,时知夏宛若一株黏腻的藤蔓,缠绕在他身上。
“知夏,停。”
时知夏呼吸一滞,以前挡板升起,他们就会激烈纠缠,今天是头一回被叫停。
慕北庭揉了揉眉心。
上午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一切正常。
可他脑海里的声音依然不断,他快要被折腾疯了。
时知夏不明白为何慕北庭突然对她冷淡,泪水浸满眼眶:“北庭,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慕北庭倏然回神,望着女人泪容,语气冷淡:“没有,别哭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时知夏回想起那夜在书房外听到男人低声唤宁梨的名字,巨大的恐慌浮上心头。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爱宁梨对不对!”
“你说啊,只要你说你爱她,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慕北庭被哭的心烦意乱,强压下烦躁,耐心哄:“不是,乖,别想多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绑架那天你选择救宁梨,而不是我!”
时知夏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流干了眼泪。
慕北庭下意识张口,却发现他无从说起。
那天宁梨可以说是明示了,他也接收到了信号,可说出去的话却不由控制。
当时只顾着救人没多想,如今却成为一道坎。
时知夏凄然一笑:“你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了。”
慕北庭还想在说什么,车子停了下来,时知夏猛然推开他,抹泪冲进慕家,他喊了声知夏,紧随其后。
宁梨才刚跨出去一条腿,见状吹了个口哨,“哟,看来车上没尽兴,赶着回房间呢。”
谢熠额头青筋直跳,“把你脑子里不能播的小电影关掉!”
宁梨勉为其难停止脑补,把腿又收了回来,两眼放光,
“走,趁他们现在干柴烈火没功夫管我们,我们也去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
?
迈巴赫仿佛闪电飞驰,半个小时后,稳稳停在一家慈善机构前。
宁梨以匿名的方式将从陆清远手里敲来的一千万尽数捐赠,平均分给各大需要救助的人群。
由于是匿名,工作人员连送数十道感恩祝福后只留下证明材料,与一张捐赠人的合影。
“等等,我能和他拍一张吗?”
宁梨指了指一直守在不远处的某人,工作人员忙点头。
“当然可以!”
谢熠被拉去面对镜头时懵了一瞬,手臂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