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药的架子,心里盘算着,这些她应该要多少赔偿。
见金子晴许久没有说话,陈忠和回头看向她,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忠和叔,看您面子,让他给我道个歉,再把架子和水壶凳子给我赔了。还有,我这伤情又加重了,他还需要给我十元医药费,您看?”金子晴扭头看着脸色轻松起来的支书,和如蒙大赦的般的徐老蔫。
徐老蔫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跪地上就给金子晴磕了个响头,“金大夫,我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了,您大人大量原谅了我这回,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看见您我绕着走,绝对不出现在您面前。”
陈忠和听他越说越离谱,踹了他一脚,扭头跟金子晴说道:“晴丫头,我知道这事儿你受委屈了,我做主徐老蔫除了赔东西给你,再给你二十元钱,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
转头见徐老蔫看着自己,陈忠和语气里夹着威胁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徐老蔫点头如捣蒜,可是脸色非常难看:“可是书记,我没有那么多钱,能不能先从队上支。”
陈忠和生气的又踹他一脚,“行,年底算,钱不够就用你粮食抵。”
“好,好。”徐老蔫忙点头。
“还不快滚,看着你丫的就烦。”陈忠和又重重的抽了口烟袋,看着徐老蔫跌跌撞撞的跑开,才回头看向金子晴。
“晴丫头,刚吓到了吧。以后我会多关注他,他不敢再乱来。”陈忠和温和的安慰金子晴。
金子晴勉强的笑笑,“没事儿,这不这几天事儿都赶一块了。”
“是李保伟那小子不地道,”陈忠和“吧嗒”抽一口,眼里对金子晴的欣赏更甚从前,就冲她能舍小为大,就值得他多关照关照,“以后有事儿就来找叔,叔给你做主。”
“谢谢忠和叔。”金子晴尽量让自己露出点笑容,“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您。现在有退婚这茬,以后我们的日子估计也会更加难熬了。还得您和队长多多照顾。”
“好了,晴丫头,我回去找老李商量商量徐老蔫的事儿。这事儿整的,一天天的净惹事儿。”陈忠和唉声叹气的走了。
金子晴收起笑容,眼睛微眯,恐怕像徐老蔫一样想占她便宜的不少,以后得在这屋里放几根棍子,专打流氓无赖。
这事儿还不能让金家兄弟知道,得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