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东平。
通州城外五十里,军营驻扎地。
彭涛坐在议会厅主位,看向众人轻声道:“今日召集各位来此处,是要宣布一件事情。”
“探子来报,两日内有望策反沈家军副将。”
“如果真的能成功策反郭坤,沈家军的士气必定会造成严重的创伤。”
“对于我们全面进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算不能成功策反国坤,能让沈长重怀疑上他,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此话落地。
议事厅的所有人都认可地点了点头。
李坤赶忙应道:“将军说得对,可为了万无一失,我们还是先去确认好郭坤是不是诈降,不然最后麻烦的还是我们。”
“如今大夏正是用人之际,我觉得他只有带着沈家军就不投奔我们大夏,才能表达他的忠心。”
“只要他敢带着就不来投奔我们,就算他到时候后悔了,我们也不怕沈家军绝不可能再用他。”
听闻此话,彭涛认可地点点头,沉声道:“你说得对,如果郭坤能将沈家军精锐以及战略地形图带来,这将会对整个沈家军都造成巨大的打击。”
“到那个时候,沈常中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临沧,临沧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他们闹得越乱越好,我们直接攻进通州城,直取东平皇城也说不定。”
说到这个份上,彭涛心情大好。
虽然不能请来穆家军亲自助阵,但穆家军的前索连强已经安排到通州城墙。
有着铁索连桥助阵,又有东平大将倒戈,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都以向着他们大夏。
如今看来,他们大夏想不取胜都难。
天佑大夏,天佑他彭涛。
他彭涛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绝不放过此次扬名于世的机会。
不但要赢,还要赢得漂亮大错。
大挫沈家军的威望,从而助长彭涛在九州的威名。
没有想到,他自以为他众筹谋略全员都在临沧的计谋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
李飞眉头紧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道:“将军我总觉得这事来得太过突然,就好像是人计划好的似的。”
“沈长重对郭坤多好啊,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
“我怀疑他们是串通好的,故意演场戏给我们看,然后安排郭坤投奔我们,在我们这里做奸细。”
此画落地,全场静得可闻。
他这话十分有道理,沈长重为人风评极好,对于下属如同熟手足兄弟。
特别是沈长重和郭坤,二人虽不是亲兄弟,但是自小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彭涛闻言,眉头紧蹙。
片刻他沉声开口道:“这些本将军不是没有想过,可这件事就是在赌,赌赢了对我们战局极好,赌输了大不了将郭坤关押,正好拿他要挟沈长重。”
“而且他们东平想要守住通州城墙,缺的就是军火物资,只要他们的火力充下,我们便随时有希望一举攻破城墙。”
本将军再三四所也实在想不出来国坤炸翔对于他们有何好处?”
”就凭郭坤的临阵倒戈和他带来的那几个将领,就能给我军重创?这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反正他们不论有什么计策,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中,而是那太监去了那里,他们出什么乱子也正常,那太监就是个唯恐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认可的点了点头,这么说倒也没错。
郭坤就算诈降,他们也没必要害怕。
而且沈家连招太监为姑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事情的离谱程度,显然要比沈长重和郭坤决裂要离谱得多。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加上众人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劝降势在必行。
只要郭坤跟沈长重之间的间隔是真的,就算不能拉拢郭坤,也必须得让两人的矛盾加深,互相猜疑起来。
只要沈长仲知道郭坤私下联系他们这边的人肯定会对国有所防备的。
如此沈长重绝对事事以往郭坤,郭坤想不反也难了。
坐在这个时候。
彭涛满脸严肃,他的目光在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沉声嘱咐道:
“到现在这个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三日后不管郭坤是否投靠我们,我们都要直攻通州。”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