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姜半夏两年都没上班，他担心她人际关系不会处理。

李院长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姜半夏回科里，同事都知道她因为孕妇的死哭了。

顾墨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冰冷的脸多了几分担忧。

姜半夏上大一的时候，他上大三，学校让分组到居民区义诊。

他刚好跟姜半夏一组，一开始他们进行得很顺利，后来人们都嫌排队等的时间太长，有好多人不愿意检查，纷纷回家。

姜半夏就和他在小区里，只要碰到人就给检查，甚至最后决定去每户敲门，这样就解决不想排队的问题。

他俩走到一栋楼下，看见一位老太太靠在墙角半躺着，他和姜半夏跑过去，简单查看了一下。

姜半夏打120电话，他在抢救老太太，一遍遍做心脏复苏。

120来了以后，也抢救了很久，最后老太太没有抢救过来。

姜半夏在这件事以后难过了好几天。

顾墨站在姜半夏的楼下，看了一眼手表，他又抬眸看着姜半夏卧室的灯，太晚了还没有关灯。

他知道她在难过。

顾墨拿出给姜半夏发短信的手机，这个手机他还特意回公司取了一趟。

【陌生朋友睡了吗？我睡不着，能跟你讲讲我的心事吗？】

【我没有睡，心情不好，怕是听不了你的心事，抱歉。】

顾墨继续编辑短信，【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吗？我们可以互相吐苦水。】

【我是一名不算医生的医生，今天一个孕妇去世了，她太年轻了，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

不知不觉，顾墨和姜半夏聊到凌晨两点，他见姜半夏关了卧室灯，自己却无法走，他捶了捶发麻的双腿。

咬着牙，离开了枫林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