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暼了白笙一眼，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这雌性不能留。”

虽知道阿瑶是虚体，他还是不忍直接跃过她去杀了那个雌性。

阿瑶摇头：“慑风，我不能让你再这样错下去了。”

她眼一抬，面上的神情尤为复杂：“我的意识封印在虎牙中时，我能感知到你所做的事。”

“只是我无法出现在你面前，不能阻止你。”

“这十年来，你伤害了不少无辜兽人，你变得越来越残酷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阿瑶。”听见阿瑶说不喜欢自己，天主慌了，连忙解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他怕阿瑶厌恶他，又强调一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你……”

阿瑶却摇头：“慑风，我已经死了，如今只有一丝意识残留，不论你怎么做，我都不可能复活了。”

“收手吧。”

天主捂住脸，极为痛苦：“阿瑶，为什么连你也在劝我。”

“你忘了，白虎和人鱼两部落，当时是怎么对我们的了吗？”

“他们逼死了你，我恨，你叫我怎么原谅他们？”

天主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阿瑶，那双眼底是无尽的痛苦，他双眼通红，绝望地看着他的阿瑶。

他又哭诉道：“阿瑶，我只是想让你活过来，一起相守到白头。”

“我只想要你活过来·······”

阿瑶亦是红了眼，她悲痛地摇头：“慑风，我们没有相守的机会了，我这仅存的一丝意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