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磨难，可以毁掉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

麒麟的脾气发完了，还是得想个办法叫醒霍无灵，可是他不知道霍无灵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随时都会爆炸。

“你最好不要理他。”

不过，这个声音是点燃麒麟这个火药桶的火星儿。

“是你！白无常你个混蛋！”麒麟二话不说，直接放大招，化作麒麟原身，浑身带火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无常那里飞去。

白无常却是随手一挥，麒麟就被甩出去百米开外，丝毫不留情面，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对待发疯的神兽。

“白无常？帝十一的人？”这么大的动静，霍无灵也只是傻了一般，两眼无神地看着白无常，怀里，紧紧搂着楚银七。

“我可以救他。”白无常说道。

一句话，足以把霍无灵从黑暗的深渊里面拉出来。

“不过，决定权在你手上。”白无常又加了一句。

霍无灵不懂。

“什么意思？”

“给你两个选择，我来的还算及时，他还有一口气，要么，用你的命来换他的命，要么，让他死掉。”白无常见麒麟完全没有要就此罢休，干脆一个灵笼把他关在里面了。

霍无灵看着楚银七，那种眼神，就像是很久以前，楚银七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看着他，楚银七总是会莫名的脸红，惹他发笑，现在才知道，他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不是楚银七脸红的原因，而是自己的感情。

话语之间没有半分犹豫，说道：“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不需要再想一下？”白无常问道。

霍无灵却是一下子失控了，吼道：“没有时间了！我让你救他啊！”

白无常愣了下，说道：“好，我成全你。”

说是流年，便是留不住的年华。

“一杯咖啡，谢谢。”唯物里面什么都有，可是他不是来喝咖啡的，不过，一个从来没有喝过咖啡的人，尝尝味道也是不错的。

狼泽狐疑地看着客人，问道：“不要酒？”小狼泽不知道这位客人喝的惯咖啡不。

“就要这个。”客人笑了笑，看着狼泽身后的人，说道：“帝十一，好久不见了。”

狼泽看着客人和自己师父四目相对，杀气腾腾，赶紧逃离现场，万一打起来，他就惨了。

与两人第一次在唯物见面的时候相比，帝十一的脸色好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这么多年过去，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张年轻依旧的温柔的脸和那双冰冷的眸子。

似乎更冷漠了。

“你是来还我的人情？”帝十一坐下，问道，“霍无灵。”

他还是以前那样自若，霍无灵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他的眼睛却是更加炽热，不似以前那样无望的眼神。

“这些年，过得可好？”帝十一问道：“记忆也回来了？”

霍无灵笑了笑，说道：“若是我没有记起来，我也没办法回来，也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好人。”

对于霍无灵的夸赞，帝十一并没有特别高兴的样子，冷声说道：“我不是好人，不过是还你一个人情而已，而且你自己犯下的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付出代价。”

“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霍无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吼道。

“那些所谓的代价不是你付出的，你现在的罪行期还没有结束，帮我好好看着那个世界就是你的使命。”帝十一头也不抬，看着窗外，白无常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少年，比狼泽还要小一些。“那个世界在历经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已经是支离破碎，一切都回到原点，一个不小心就会彻底消失。”

霍无灵坐下来，平息了愤怒，说道：“我现在是那个世界的一方之神，守护那个世界本来就是我的责任。”顿了顿，又说道：“还是要谢谢你。”

白无常和少年进来了，霍无灵看过去，眼里却只有一个人，他的眼里从来都是只有他，为了他，他曾经想毁掉这个世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十世转生，只是其中的惩罚。

“风御，我和无常买了好多好吃的，你陪我出去玩嘛！”少年一下子扑进霍无灵的怀里，撒着娇。

“不行，该回去了。”霍无灵说道，少年听了明显有些不高兴，问道：“为什么我们不多玩几天？”

这件事又不是霍无灵可以做主的，于是把眼睛放在了帝十一身上，少年跟着望了过去，等着答案。

帝十一抬起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