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筌听了之后，语气已经木然，说道：“如果阁主是来弥补失误的，大可以动手了，我不会逃。”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活下来了？”

“我不知道。”柳筌缓缓地说道。

杀意窜起，犹如细绳，套成一个一个圈，把柳筌困住，下颚处是妖刀斩夜，“我要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话音刚落，斩夜入肉两分，殷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流下。

“爹爹！”

一声惊呼突然从门口传来，冷无心第一反应是抓住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小女孩。

“放开我！”小女孩不安分地挣扎着。

这完全是自己找死的节奏。

“馥儿，你怎么在这儿！”柳筌整张脸都青了，他可以从容赴死，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到连累。

小女孩发现挣扎没有用，哭丧着脸说道：“我刚刚做噩梦了，爹爹说了，馥儿做噩梦了就来找爹爹，可是爹爹不在房间里……”

该死，这话说到了袭夜的软肋。

曾经也有一个小少年在夜晚做噩梦的时候，醒来，总是有一个人守在床边。

“馥儿做了什么噩梦？”袭夜走进冷无心，对他怀里的女孩说道，笑得和善。

柳筌在身后慌忙喊到：“你们想做什么？”

袭夜冷笑，说道：“死人就不会做噩梦了，也不会说谎。”手里斩夜缓缓抬起。

无疑，这个威胁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