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吴天这么费心尽力地照顾他是别无所求的。

吴天被封了视觉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什么也看不见，行动起来倒也没什么障碍。

袭夜不能说话，只是默默记着。

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这么被人照顾着挺好，只是有时候那个大家伙会来舔袭夜，弄得袭夜一脸口水，袭夜只好在心里大吼。

“我不是你的主人啊！能别再舔了么兄弟！”

“万一是母的呢？”一个声音在袭夜的呐喊之后响了起来。

不是不死王将的，是他自己的。

原来当一个人真正变成一个人的时候，会学着自己跟自己说话。

“其实……这个……地方……应该还……在……侠客山庄……里……”一天清晨，吴天突然废了很大得劲才说完这句话。

袭夜的身体一点点在恢复，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开口说话，嘴唇轻启，没有担心中的疼痛，便放心了，只是说起话来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