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家的人一个个死去，最后是我的娘亲……”

“那为什么你还要拜慕容迹为师？”楚翮气的直拍桌子。

袭夜冷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师父亲手灭的，只是慕容家呢？”

“你什么意思？”楚翮问道。

袭夜坐下，说道：“字面上的意思，可以说，慕容迹这些年不知道背了多少黑锅。”袭夜说道：“四大家族，独孤家，楚家的确是我师父派人干的，柳家，却是慕容家干的，于是我师父一人灭了慕容家。”

当初发生的事，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真相了，就像当初不死王将的故事，多少真多少假，还真的没几个人说得清楚，只知道结局是不死王将永远困在不死王陵之中，江湖上也再没有四大家族。

楚翮原以为袭夜是在替慕容迹洗清楚家的事，如果不是慕容迹干的，那他的仇恨便没有了意义。

为什么反而生出了一种庆幸的感觉。

楚翮让自己的这种感觉吓到了。

为什么会庆幸慕容迹灭了楚家。

袭夜看出来楚翮现在心里的想法，他是故意的，不管怎样，之前袭夜被慕容靖宇和楚翮耍，现在他只是让自己稍稍痛快一下而已。

“你应该庆幸是慕容迹灭了楚家，而不是庆幸慕容迹灭了楚家。”

一字之差。

“或许你的赌约对我没什么好处，不过，这个赌，我打定了，如果我到时候杀了慕容迹，你会怎样？”

袭夜一笑，说道：“我会在一旁看着。”

慕容迹犯下了太多过错就应该让他自己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