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前辈向上天借力,通过某种方式将上天的一些力量借过来,可人族的身体太过脆弱,没法承受上天的力量,前辈们就想出个法子,把上天的力量存起来装进一样东西,就是一块块小木牌子。”
独眼拍拍里怀,叮呤咣啷的一通响,听声音就知道里面装了不少“符”。
“木牌子就成了符,能从上天借力装进木牌子里的人就叫符师。据说厉害的符师能用符呼风唤雨,移山填海。一张符打出去,什么皇帝什么战将,那都得跪下叫大爷。这话是不是真的咱不知道,可符师的厉害咱是真见识过。”
又是一口烈酒下肚,独眼的脸上开始涨颜色,桌上的众人却聚精会神的听他说故事,比刚刚斗符还精神,酒馆就剩下独眼说话的声音和酒馆老板嚼豆子嘎吱嘎吱的动静。
“那时候我在郡里一个大户人家做事,人家那叫一个阔啊。说句难听的,人家家里随便拆根梁柱木头都能在镇子上买个顶号的两进出院子。就这样的人家,家里也才请了一个符师镇宅子,天天当祖宗供着。”
独眼醉眼朦胧,眼中露出追忆之色:“有一次我喝酒误了时辰,大半夜的想推门回府睡觉。你们猜怎么着?嘿,那两扇没比窗户厚哪去的门板愣是死活没推开,我这胳膊肘子肩膀头子不吹牛的说也能有个三五百斤的力气,居然连一扇门都推不开。等天亮管家开门之后我才看见,大门后贴着符呐,就那两片纸居然比咱一身把子力气还厉害。娘的,什么邪性玩意。”
汉子们和小子们都被独眼的粗话逗得乐不可支,借着昏暗的灯光,桌上的气氛再度掀起一个高潮。
醉酒的独眼又不自觉的拧起额头的抹布条,沉默的夏桀一边跟小子们聊天一边给就近的汉子们填酒,柜台后的老板又给自己拿了一碟煮青豆。
此时屋外,大雨依旧瓢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