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和那位释姑娘是什么关系啊?”
一样的名字,同一个仇人,不管怎么想,这关系都非同一般。
释九歌满足了他的好奇心:“我名九歌,姓释,乃前任吏部尚书之女。”
雁飞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两人是同一人?”
“没错。”释九歌点点头。
“不对呀!”雁飞星猛地一拍桌子,“你俩不可能是一个人?”
“为何不可能?”
“我查过,五年前那释九歌十三岁,而你……”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从各方面来看,你都没有十八岁。”
释九歌沉默了一下,身体有五年时间陷入沉睡是不争的事实,她含糊道:“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我现在仍是十三岁。”
见她不是在开玩笑,雁飞星也沉默了下来,理清头绪。他虽然猜测两人关系紧密,却没想到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以后我该当她是释家小姐呢,还是修士九歌呢?要按公子小姐相处的那一套还是按修士之间的方式呢?
释九歌没去打扰他,只是在茶水失去温度之时为他重新倒了一杯。
“嗐!我是个傻子吧!”雁飞星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接着面色严肃地看着释九歌,“不管你是释家小姐九歌,还是修士九歌,总之你都是我的朋友。我还是那句话,有事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释九歌向他道了谢,接受了他的好意。
乾云宫里,一面目俊朗的男子坐在上位,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你是说,有人在查吕大师?”
侍卫垂头恭敬道:“是的,殿下。”
“可有查出是何人?”
“属下无能,没能查到。”
“哦?”帝翰将折扇放在桌上,“本宫那好二弟最近如何了?”
侍卫知道他在问什么,连忙道:“二皇子仍和往常一般,没有什么异样。”
“既然不是帝修,那又会是何方神圣呢?又是为谁而来呢?”帝翰玩味地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请吕大师过来一趟。”
“是。”
不一会儿,一位老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袭灰色长袍,留着两撇山羊胡,进来后直接在帝翰旁边坐了下来,目视前方,神情略显倨傲:“不知这大半夜的,大皇子找老夫是有何事?”
“这么晚还打搅大师是晚辈的不是,还请大师见谅。”帝翰打开手边的盒子,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小小心意,还望大师笑纳。”
吕大师瞥了一眼,只见里面放着一张黑色的卡:“这是何意?”
帝翰往吕大师那边推了推:“这是皇城钱庄的贵宾卡,大师屡次助我,晚辈实在过意不去,希望大师能够收下。”
吕大师摸了摸他的胡子,随后将盒子合上收了起来。再开口,语气却好了很多:“大皇子可是遇到事情了?”
帝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晚辈得到消息,近日皇城中似乎有人在调查大师您。”
“哦?”吕大师眉头动了动,“可查出来对方是谁了?”
帝翰摇摇头,面有愧色:“说来惭愧,晚辈并不知道他是谁。”
吕大师摇摇头:“看来大皇子的手下没什么用啊,依老夫看,没用的人就不该留在身边。”
帝翰笑道:“大师乃当代强者,自是他人不可比拟的。”
听到帝翰的话,吕大师开口笑道:“哈哈哈哈哈,大皇子谬赞了。罢了,区区蝼蚁不足为惧,大皇子不必太过忧心。”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老夫就回去休息了。”
帝翰随之也站了起来,抱了抱拳:“大师慢走。”
吕大师离开后,帝翰又坐了回去,品起了茶。
早在吕大师进来时,原本在殿中伺候的宫人们都退了出去,此刻便只有帝翰和他的心腹二人。
“殿下,这吕大师如此瞧不起人,您为何还要捧着他?还花出去了那么多金币。”一直垂首默立一旁的心腹十分不解。
“你觉得这金币花得不值?本宫不该花出去?”帝翰将茶杯放回桌上,问道。
“这是殿下的决定,属下无权置喙。只是觉得,他既然收下了金币,就不该如此傲慢。”心腹语气中含有一丝不忿,“您毕竟是东辰国最为尊贵的皇子。”
“也只是这样罢了。”帝翰站了起来,踱步到窗前,“圣泽大陆何其之大,东辰纵然凌驾于那些小国之上,但在四国之间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