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兄弟们怎么不吃?”白涛看着其他兄弟没有坐过来吃。
“主公,我们中午一般都不吃饭的,也就你来,才吃饭的。我们从小都是两餐一宿。”矿长说道。
“等下运输队来的时候,记得让他们捎带一下你们的东西,是时候升级一下后勤了。”白涛说道。
“主公,我们已经很满足了。”一个伙计说道。
“这不是你们在金鼓该有的待遇,凡是在艰苦的地区工作的金鼓人,就必须得到更多的尊重。你们是军人也是在为金鼓的骄傲。”白涛说道。
“谢主公!”矿长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要去一趟陡岩村。”白涛说道。
“主公,不可,陡岩村和陡岩山关系微妙,我们在这里经常看到陡岩山的人一时土匪一时又是村民。”一个伙计说道。
“是啊,主公,还是别去了。”矿长也急了。
“放心,陡岩村没多大问题,你只要知道,他们和你们一样,很多都是走投无路才做的土匪,那我叫你土匪你愿意吗?他们为什么一会儿村民一会儿是土匪,还不是大越朝廷对他们的徭役赋税过重,加上陡岩村本身出产的粮食也不能跟其他地方比,都交一样的税负,陡岩山也就永远的土匪窝了。我是去给他们找一条活路的,他们也是人,谁不在乎利益?你为啥还在金鼓,因为大越找不到比金鼓好的地方,还有这里比其他地方更有希望,不是吗?”白涛说道。
“主公,我们对您忠心耿耿!”矿长和伙计被白涛的话吓得不轻。
“你们不是忠于我,你们是忠于自己,忠于金鼓,忠于金鼓人民,我们一起为金鼓人民而战!你们愿意吗?”白涛说道。
“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金鼓,为金鼓人民而战!”矿长和伙计喊道。
“记住,兄弟们,为自己而战,这里就是你们战位,用劳作化为金鼓发展的动力,金鼓好了,你们也会好的。”
“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