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自从离开村庄那一刻开始,便开始了寻找朋友的道路,但是她不知何去何从,根据得知的消息,她想现在最应该去的地方必定是黑户(黑幕)。而它在哪里呢?她像是被洪水冲着走一般,行动完全靠感觉,如今她已经踏出了森林,离开了她原以为温馨实则恐怖的森林的过程,她尚未遇到过任何危险,她想那些归来者是不是在撒谎。
她偶尔会想太过顺利其实是一种错觉,也许遇到过许多危险,但她不知不觉的化险为夷。但理智告诉她,有一种被帮助的感觉越来越强。我开始怀疑,难道小溪上会有扮演桥的植物吗?难道整个森林遇不见一只动物吗?难道这一路上都会有果实相伴吗?走了这么久的路,而为什么又没有其他人行动的轨迹呢?真是不得解。
直到精灵们露出了头角,就在一天晚上,沁像往常一样,将睡叶挂在两棵树中间,正当她爬树下来取地上的果实解渴时,貌似什么有东西触碰了她,她并未在意,树都有许多的凸起,便躺在睡叶上享用果实。她唱着歌,想象着有一天她和元相遇,乌也坐在她的身旁,他们像小时候一样,各自编着故事,说说笑笑。
而现在,沁又开始编故事了。
谁知这棵树上住着树灵呢?这类精灵最是调皮,但一听到故事就变得特别乖巧,仿佛天生只对故事着迷。当晚,它的收获可不少呢,想到能跟同伴们分享,讲述着它是如何遇到这位火内人,她形状是怎么样子,她还爱睡觉,她……
“我也许能说一整天。但是倘若我能跟她交流便更好了。”树灵想着,又在害怕会吓着她。
“明明是我的敢主动跟她交流,听巨人说他们很乐意接受我们,我到底在犹豫些什么?”它又自言自语。
“谁在下面?”她喊道,立即检查自己身上的刀刃是否还在。
“是我,我是树灵。请不要伤害我,我没有任何危险。”它这句话精准的以气味形式被她捕获
她往下方看去,并未看到任何东西。随后她又惊讶,又张大嘴巴迟迟地说:“你说你叫树灵?你是这棵树吗?你怎么能读懂我说的话?而我又怎么能明白你的意思?”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这棵树,可是那并不是我,我住在这里,我是一种没有实体的存在,但是我能借助这棵树跟你沟通。”
“意味着我不能看到你,也不能触摸到你,而我却能听到你说话?”
“嗯,也不完全对。你何不把触摸到这棵大树当做触摸到我?你也发现,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并没有听到声音。”
“真是奇怪,你能读懂我的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感受到你愿意打开的思想,你会不会相信?我肯定你不会听懂我的解释的,这一切都与气味有关。”
“我相信,正如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就能读懂你的意思一样。所以说你是如何做到的?靠着气味?可是我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我之所以能读懂你的话,并不是我能听到你或是看到你的嘴唇,我都不能。是因为我借助这棵树捕获你的气味,外加上我本身就要感应思想的能力,两者结合便能听懂你说的话了。之所以能让你明白我的意思,正如这句话的意思,是靠着树发出的气味,外加我传达给你的思想,这两者的结合。还有,你闻不到气味是因为这些气味太过微弱,太过复杂,它们不能被你鼻部感官所捕获,但它们的确存在。”
“噢,我明白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到底能否看到你?你说过你并非是这棵树,你只是在借助它?对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想先问你你个问题,你看行吗?”
“当然可以,我会做出真诚的回答。”
“如果我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会感到害怕吗?你会保护我吗?你能接受无法触碰我吗?”
“如果你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这点我很清楚。”
“我保证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也不会害怕。我还会保护你。我完全接受你。可是我现在又有一个疑惑。”
“太好了,什么疑惑我都愿……”树灵在那一刻停止了说话,那是它脱离树时体所造成的干扰。
蓝色的云,这是沁想到的它的实体模样,沁可激动了,这是她一个月来第一大发现。
“你并非吓人,你知道不?”说着她便不自主的想触摸到它,可是她抓了个空,但树灵依旧在那里。
“是吗,可我总不敢相信某些自己确信的事。就如我确信你不会害怕这件事,这说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