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体后,苏朝歌这才有空坐下休息,她刚坐下,全身就痛得不行,尤其是撕裂的地方,她是如坐针毡。
刚才她着急教训苏瑾轩,根本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但现在她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沈玉楼声音冰冷,“让你不注意。”
苏朝歌白了沈玉楼一眼,“听你这意思,怪我咯,起因是谁?罪魁祸首是谁?要不是你,我能这样?”
沈玉楼:“……”
“怪我。”
苏朝歌这才满意。
吃饭的时候,苏朝歌就和苏父苏母提了让他们去玉京长住的事情,苏父听了直摇头,“你大哥大嫂去了就行,我和你娘去做什么,我们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住习惯咯。”
“可我们都走了你和娘两个在这里,万一大伯找过来怎么办?”
苏朝歌担心不已。
“你放心,只要你们把那些金银首饰拿走,他就不会来找麻烦的。”
苏父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如果非要让他离开,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苏朝歌看着执拗的苏父,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因苏父不肯去玉京,苏朝歌只能帮他们把银子埋在院子中的树下。
“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不想给我添麻烦,这银子我们也不带走,埋在这树下的,他们若是再来找你们麻烦你们就去报官,你们也不能老纵着他们。”
苏朝歌离开前嘱咐了又嘱咐。
苏父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们到底是长辈,他再混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况且我们没了钱,他不会来的,我对他们还是很了解的。”
对于苏父而言,苏瑾轩是他的侄子,苏大伯是他的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要他一时半会割舍开,他做不到。
他也舍不得丢下这座老宅,这里有他从小到大的所有回忆。
都说落叶归根,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座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