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对我有恨,现在开心了吧。”
“说实话,有点开心。”
陈仲坦诚的承认了。
“你收手吧,我的婚礼,不欢迎你来。”
周丽智板着脸。
“好啊,叫杜策义把太陈医药还回来。”
“你明知不可能,何必狮子大开口。”
周丽智哀伤的说。
“这要问你,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要问我。”
“策义哥全力出手,你没机会赢,可能还会死。”
“你看我像怕死的人吗?我都快死了。”
“既然如此,我求你早点死。”
“不行啊,我早点死,死不瞑目。”
陈仲无赖的笑了笑。
周丽智气血攻心,板着脸走了。
周大通摇头失笑,这都什么事啊,关系真乱。
眼下周家会在陈仲和杜策义之间,保持中立,两不相帮,这对陈仲而言,则是最好的局面。
随着寿宴的进行,众人有了自由活动的空间。
陈仲抓起一大把瓜子,坐在角落里,饶有兴趣的剥瓜子皮,但他不吃,只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周大通说:“剥了不吃,你在浪费。”
“吃了上火,我还想多活几天。”
“咳咳,能否告知,你用了什么秘术?”
“既然是秘术,怎么能说。”
“我周家愿意付出大代价,保证让你满意。”
周大通接到周怀宗的传话,多半是周太爷的意思。
“这事要问我爸妈。”
陈仲随意推托,周大通嘴角抽动,却也无可奈何。
人来人往,有客人假装路过,嘴上不说什么,脸上带着微笑,点头以示好。
陈仲微笑点头以回应,指了指剥好皮的瓜子。
客人思考片刻,拿走数枚瓜子。
周大通心中暗暗称奇,虽然两者什么都没说,似乎又都说完了。
这一举动,被有心人发现,随后依葫芦画瓢,装模作样走过来,然后拿走瓜子。
周大通说:“你小子藏得真深,拿周家当跳板,我们都小看你了。”
“我爸妈不管事,陈家才没落了。”
“你做这些有意义吗,你还能活多久?”
“你猜啊。”
陈仲嘴角上扬。
“连你父母都没办法,我猜不出来。”
“活一天是一天,别看我这样,获得我的友谊,将来的回报,超乎想象。”
陈仲自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