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不敢多打扰。
那枇杷,蒋双捷吃了一个,确实美味多汁,很是欢喜。唐殊见状,便将一篮子送给杨老夫人,剩下那篮,两个儿子一半,丈夫一半。
“别只顾我,你也吃啊。”蒋双捷亲手给妻子剥了一只,可是他手脚不利索,外皮剥得坑坑洼洼,倒像狗啃的一样,和方才唐殊剥的相差太大。
他讪讪缩回手,道:“本想借花献佛的,算了,这个我吃,你自己剥。”
唐殊一把抢过:“给我的,就是我的。”
“恩,给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唐殊倏地感觉火辣辣的,这话,似乎别有用意啊。但丈夫这人,一向直来直去,又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
她偷偷瞟了一眼,果然,他正十分认真而又笨拙地对付手中的枇杷呢,一个小小的枇杷,在他手中,倒显得比刀枪更重似的。
她暗暗笑话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还是剥枇杷吧。
连续两日, 红叶寺都派人送来新摘的枇杷,哪怕唐殊一再叮嘱不要再送。
蒋双捷不以为然:“有得吃还不乐意?这枇杷也就吃这么一阵,过了就没了。”
他哪里想得到,不久之后唐殊因为枇杷,差点死去。后来,他一想起此事,便恨当时自己嘴馋,这京里的东西,可是好吃的吗!
唐殊想着他久在西北,太久没吃过京城枇杷了,倒是自己考虑不周,便继续收下,又挑了一批布料,让老管家亲自送到红叶寺,给师父们做鞋袜。
枇杷第三次送来时,不巧,蒋双捷刚吃过药,满口药味呢,说不要混了,便只剥给唐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