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没想到贺兰初居然一言不合就亲了上来,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挣扎也没什么力气。
贺兰初坐了起来,那处鼓起便格外的明显,他声音沙哑而慵懒:“是叫容容对吧。”
时容目露警惕,等着贺兰初继续说下去。
“容容,我听李管家说,你母亲重病在床,是吗?”
还真是个狗东西。时容没想到,他当时装可怜想要博得李管家同情所编造的事,居然被贺兰初知道了。而贺兰初,显然是要借此威胁他。
时容配合着演出,身形一震,目露绝望:“贺先生,你想做什么?”他心里开始暗暗思考着,要不要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兰初这个人,实在是与传言不符。这才第一天,就把他给亲了。心里指不定还存着什么变态想法,一看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人。
“容容,你很聪明。”贺兰初意味深长地盯着时容,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男仆能演到什么时候,“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时容咬了咬唇,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眼中湿漉漉的,“贺先生,我妈妈的医药费,需要五百万……”
骗了五百万,他就跑!
贺兰初看出了时容的言不由衷,便决定再逗逗他:“只是按个摩,就要五百万吗?”
?
按摩???
时容猛地抬起头,竟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按摩?”
贺兰初躺在了床头,舒展开了腿:“小男仆,来给我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