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只是玩,只要那两人安分守己,也不会和他们针锋相对。
众人继续往来合村而去,路上的车马渐渐多了起来,显然都是虞芸约定了一起的人。
“看来她在京城的朋友很多啊!没有看错她。”
孟飞不自觉地赞着,正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整个队伍为之一震,原本按序赶车的人不觉紧张起来,主动避让着。
“谁在这里策马狂奔?”
孟飞不觉撩开窗帘往外看,只见在他们马车的斜后方,一匹高头大马,驮着一个环脸胡的魁梧男子正向他们这边飞奔过来。
那人的体魄,一看就知道是个武人,他的马也不像是寻常拉货拉马车的普通马匹,而像是军马。
所以这是一个武将!
这个人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未娶亲的年轻人,难道他也是来和今天的人一起去玩耍的?
正疑惑之间,那男子已是冲到了孟飞的马车旁边。
“好马呀!”
男子望着白兔赞了一声,一伸手,就从马车夫手上抢过了马缰绳,一拉,一拍,就赶着白兔狂奔起来。
“啊?”
马车夫吓了一跳,险些就从马上摔了下去——一摔下去可能就会被马蹄踩死或者车轮压死,情急之下他是死死抱住马车才没有摔下去。
这一下子,顿时惊到了周围的车夫以及马匹,不少马是直接狂奔起来,一些镇静的马车是赶着马就往旁边避让。
“怎么回事?”
车里的孟飞几人瞬间就被颠起,在车里摔得眼冒金星,四仰八叉。
“哈哈哈……”那武人大汉狂笑起来,继续在旁边拍打着白兔,好在旁边的马车虽然乱,好在马车夫都还能控制住马车,可是孟飞的车已经是彻底地狂奔了起来,车上的孟飞、陶询四人只似在滚筒洗衣机里一般。
“住手。”
今天来的人都是千金小姐和富家大少,他们出门向来都带着侍卫,这一场变故发生的时候,那些侍卫首先要保护的自然是他们的主子,无人上前。
但确实就有一人大声呼吓了起来,策马冲向那武人大汉,很快追了上去,在白马的另外一边与武人大汉并驾齐驱:“快住手,要是马车失蹄伤到了人,你可是重罪。”
“哈哈哈!”那武人大汉根本就没理会这个侍卫,反而轻蔑地向他望了一眼。
那侍卫一拍马,也不去理会武人大汉,三两步就追上了拖着马车的白兔,伸手就抓住了马缰绳,手一收,马车速度才慢了下来。
可这刹那之间,武人大汉是挥出他的马鞭,就狠狠抽在白兔身上,大声喊着“驾驾驾”,白兔吃痛,一时已不受控制,继续向前狂奔。
“你快住手。”
武人大汉根本就没理会侍卫,就是要将马赶起来,马鞭是打得越来越快。
“快控制住马。”
那侍卫向车夫喊着,但车夫已无法抓住缰绳,显然也不敢跳下马车,一时呆在车辕上不敢行动。
终于,在马车停下来的这刹那之间,马车门是“嘎”的一声就开了。
孟飞已是从马车厢中钻了出来,眼前的情形是一眼就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住手。”
孟飞向武人大汉喊着,武人大汉根本不理会他,继续得意、嚣张地抽打着白兔。
这不像是发疯,倒像是来搞恐.怖袭击的。
孟飞脑子里快速地闪过几个念头:这莫非是杨柳城或者齐狄烨,又或者是那不知名的敌人专门来针对他的。
电光火石之间,孟飞身子往下一收,“呼啦”一下子就从车辕上往前一跳,旁边的车夫以及正控制白兔的侍卫都吓了一跳,但倾刻间就看见孟飞竟然稳稳地跳到了那武人大汉的马背上,双手一扣就扣住了他的脖子,伸手一抓,就抓住了他的头发,然后就将其往后一拉。
武人大汉终于无暇抽打白兔,侍卫的控制之下,马车很快就停稳了下来。
而武人大汉手往后脑一伸,就抓住了孟飞抓住他头发的手,一扯,他只道一伸手就能将孟飞从马上摔下去,不料孟飞手竟是有如铁虬,根本无法撼动他。
反而,孟飞左手一收,就生生地扣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咙。
“马上放手,不然我马上捏碎你喉咙。”
孟飞已松了一下力以让武人大汉开口,可是武人大汉根本毫无松手之意,就这么生生地僵持了下去。
“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