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要强烈。”
“不过云烟倒是还好,因为她早已被首辅的公子包下了,那史涉出手比别人阔绰一些,所以倒是比别人还清闲一些,可是她日子却未必好过。”
“未必好过?这话怎么讲。”
越涛在孟飞耳边轻轻地说道:“那史涉每次来找她,都爱打她,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什么?”
孟飞心中惊奇:那史涉还是个*虐待狂……以他的臭名,似乎不奇怪。
“没错,有好多次,她都奄奄一息的,有一次我路过之时亲眼见到了,她身上有不少被鞭子抽的伤,还有热油烫的伤,还是我亲自给她上药的,后来我经常让文儿去帮她,不过她不太愿意让别人看见她身上的伤。”
“这也不奇怪。尤其你们姑娘家,谁愿意被别人看到身上的伤呢。”
越涛问道:“那你找她,想要干什么?”
孟飞不觉伸手在越涛下巴来回摩挲了起来,并没有开口:想试试从云烟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对付史涉的突破口,这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越涛等不到孟飞的回答,心中不免有些儿失望,可是,孟飞再宠她,再能和她谈论被别人视为禁忌的军事,她都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该过问的,便不可过问。
越涛将身上的衣服披好,向外喊道:“文儿。”
不多一会,文儿走了进来,越涛向其说道:“你去把云烟姐姐叫过来。”
越涛已是自行走了出去,孟飞同时掏出两锭银子,交给文儿:“这锭给你,这个给老鸨。”
文儿有些儿尴尬,甚至不喜:哪有到了自己姑娘房间,却还找其他姑娘的。
但她又岂敢多说,便与越涛一起离开了房间,外面顿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都在喊着:“越涛越涛……”
不多一会儿,老鸨带着另外一个虽明显不如越涛,却也别有特色的女子走了进来。
老鸨笑嘻嘻的,说道:“孟公子要见我们云烟姑娘,按说我们云烟姑娘已经被别人包下了,是不能见其他客人的,可这不是有越涛的情份在吗,可就算是这样子……”
老鸨暗示之意明显,孟飞也不废话,再掏出了一锭分量十足的银子,直接扔过去,说道:“放心好了,云烟姑娘虽美,但我已有涛涛,就算为了不上涛涛伤心,我也不会随便点其他的姑娘,我就只是想和云烟姑娘说说话。”
“哎哎!”老鸨本是见钱眼开,哪在乎什么规矩,连忙点头哈腰地笑道:“孟公子想和云烟姑娘说多久都随您。”
老鸨走了出去,云烟便既一行礼:“见过孟公子。”
孟飞突然上前,就将云烟的衣服袖拉起。
“哎呀!”云烟吓了一跳,立即便将手收回去,孟飞也不强拉。
“孟公子,这是何意?”
“这等冰肌玉肤,何人如此狠心,把它打成这样子。”
“公子,果然可怜妾身吗?”
孟飞一愣,道:“我便不会在越涛身上留下这样子的伤痕。”
“公子若果真可怜于我,那便替我将这凌虐我之人杀了。”
孟飞只觉犹如惊雷响起:云烟的仇恨竟已是如此之深,竟然就跟见面不过一两分钟的人说这样子的话。
“公子不敢吗?”
“是谁打的你啊?”
“常来潇湘馆之人,谁人不知,我乃是当今首辅之子史涉的常包下的人。”
“你要杀史涉,不知姑娘曾经跟多少人说过,你要杀他啊!”
“每一个似公子这般见我的男子。”
孟飞一惊:“那你?”
“那我为什么没死,当然是因为没人相信……是没有人有胆量相信了,甚至于我曾经在史涉面前都这么说过,可是他也只似嘲笑街头杂耍般嘲讽我几句,骂我几句贱人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这些理由够吗?”云烟已是将上身的衣服直接脱了,露出包裹着傲人上围的肚兜,但是同样醒目的,还有那一条条的伤痕,虽然已经经过脂粉涂掩,但仍然刺眼。
孟飞连忙将云烟的衣服穿上,心下不免寻思:她应该不知道我与史涉的恩怨,不会特意来给我设套吗?
不!
”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与史涉的恩怨啊!因为我摘了越涛的头彩,史涉,便是众多想摘越涛头彩的人之一,现在那些人可全都在恨我,史涉便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虽然你这样子是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