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这大孩子一研究新事物,便随即陷入疯魔沉迷状态,竟把孟飞遗忘在一边,直到其夫人过来问候也没回过神来。
“他真的很有科研精神,说不定真的能做出什么奇特的东西出来。”
孟飞心里感叹着,而此时天已实在是太晚,也只能是先行告辞,心里不断回想起前世的科技。
然而出了文府大门,孟飞脸色随即一变:一整天了,他在文府躲清静,却不知那史涉或者薛子述今天采取了什么行动?
莫非是又杀了孟家的一个人?
“那就看他敢不敢杀燕王府的带刀侍卫!”
孟飞今天来拜访文衹,一者是应崔与之所言前来学书法,二来便是要结交这京城中的权贵,而同时,他已是让王平和其他的仆从分成几拨,带着从燕王府的侍卫去拜访这城中的商贾士绅,名流贵族。
有燕王府撑腰,便看谁敢得罪,那史涉、薛子述再是嚣张狂妄,便看他敢否将这京城豪族全部得罪光。
孟飞在已几乎无人的大街上走了一会,不多一会,特意转入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便有一个乞丐走了过来,向他说道:“飞天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
“让你们等了一整天,也是辛苦你们了。”
那乞丐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感觉:何曾有人在乎过他们这些乞丐辛苦不辛苦,甚至都不把他们当人看。
“今天有什么事情?”
“今天一切都挺好,飞天公子家的平叔和几个兄弟去拜访了本地的不少酒楼,茶庄,布庄,每个都挺顺利的,没人敢拒绝他们,不过也有很多人在后面骂他们,可是都不敢当面骂的,看他们都是脸气得通红,可啥也不敢做。”
孟飞不觉一笑:“势利小人。”
“还有,昨天杀了公子一个手下兄弟的牟九,他手下一个叫六猴子的昨晚就跑到史府去,下午的时候,我就看见他往京兆府去了。”
“京兆府?那是告状的地方吧!一个无赖混混去告状。”孟飞冷笑道:“他们是要告谁,我吗?”
“这个不知道,不过徐半仙直叫我们直接把他腿打断了。”
“打得好。”孟飞赞了一句,说道:“不过倒不需要阻拦他去告状,我就看他怎么告我。”
“徐半仙也是怕他去告状给公子惹麻烦,不过既然公子这么说,我们就不拦他。”
“史涉呢?那个色公子今天有做什么事情?”
“他今天从潇湘馆出来回了史府,就再没有出来,晚上也没有再去留宿了。”
“哼,别不是玩垮了身子吧!”孟飞从身上摸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那乞丐:“拿去给兄弟们吃顿好的,继续盯紧了那四个恶公子。”
乞丐高兴地接过银子:“放心吧,公子。”
“对了,梁师孝家有什么情况?”
“那边没事,这几天还在停灵,明天就会出殡了。”
孟飞走回住处,一路寻思:现在他已经搬了燕王,崔与之,还有文衹来当护身符,史涉,薛子述他们应该不会再有那种简单粗暴的办法来对付他。
他们也许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来对付孟飞,可是他们周围多的是心有毒计的狗腿子,这里可是他们的主场。
倒是孟飞自身有什么地方会被他们攻击……谁知道呢,恶人的想法谁能推测得出来。
明天,得到国子监去报道了。
孟飞回到住处,沐浴更衣结束,已是到了凌晨,虽然很困,但也许是心事重重,实在是难以入眠,不觉细想穿越到了这之后的这段日子,说是惊心动魄并不为过。
上辈子虽然烦心事情也很多,但不过是没钱,或者被领导打压,或者被同事背刺,咬咬牙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倒是不缺钱了,但却是随时会要命。
不知不觉的,孟飞终于还是觉得好生困顿,慢慢的就要睡过去。
“呼!”几乎是刚要睡着,孟飞只觉膀胱压力实在是撑不住了……压力必须得释放才能睡得下去,只不过接下来又得有一段漫长的入睡过程了。
孟飞起身走到茅厕,放松结束,正要离开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响,他不由一惊:这声音不是很重,但绝对不是起夜的人该有的脚步声。
难道是入室窃贼?
孟飞心下一紧:这种可能性不高,因为从燕王府借来的侍卫还住在这里,哪个小偷不长眼会到这里来偷东西。
所以可能是刺客?甚至是某个刺探军情的奸细!
因为刚从边境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