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郡主的战事如何?”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东州城安然无事,也并不见有人前来攻城,孟飞站在城头之上,望着北边方向。
黄牛墺之战结束之后,孟飞是派出斥侯兵,传回的消息都是正与敌军对峙。
“偷袭东州的大军都已经杀到了东州城下了,赵泰安的大军真的没有攻击庆阳郡主的大军?”
按杜冲所说,赵泰安当只是作出要与庆阳郡主大战的假象。
这消息已经派人告诉了庆阳郡主,不知庆阳郡主会作何应对?
会出战,会出击?
若是不战,这只怕会是旷日持久的对峙。
孟飞不住吐槽:那他这个富二代,可就没好日子过了……甚至整日处于朱雀军兵锋威胁之下的东州也会过得提心吊胆的。
这种局面,有没有办法可以改变……毕竟穿越过来也不是为了终日和别人对峙的。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了上来,向孟飞道:“大人,杨保大人和梁监军的人打起来了。”
孟飞真要破口大骂,不过还是止住了粗话:“梁师孝他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是杨大人,他审讯杜冲,杜冲供出了朱雀匪军藏在东州的一批宝藏,结果梁监军听说了之后,就带人过去,两边就这样子差点儿打起来,杨大人打不过梁监军。”
宝藏,那梁师孝这肯定是如猫见了腥啊,肯定是要偷啊。
不过,孟飞随即疑惑:朱雀军怎么会在东州城中藏宝藏,这只是他们原本打算拿下的却从来没被拿下的。
突然,孟飞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当即就带着一队人马离开。
果然,孟飞很快就到了“藏宝”地,那竟然是孟家原本的一个货库。
孟家之前屡次被人劫掠,不得不卖掉了部分的产业,在抓到庄强以及东州通匪的众官员之后,却只从这些官员家中找到了少数的财物,孟飞只道杜冲早已把劫走的孟家财物运走了。
但现在看来,杜冲是将这些财物就地藏在了东州城中,只等朱雀军攻下东州之后搬走,甚至于是杜冲一众匪官要据为己有。
然而朱雀军攻城失败了,这些财物自然就运不走,而杨保竟然能撬开杜冲的嘴,让他把这些财物的藏匿之地招了出来。
“这些可都是我家的东西啊!我富二代的分量又充实起来了。”
孟飞带人到达仓库之前,那仓库面前已是被梁师孝的官兵把守住了。
“站住。”
为首的士兵直指孟飞,说道:“这仓库里都是监军大人奉命看守的仓库,谁都不准靠近,违令者,格杀勿论。”
话说得大声,可是孟飞一双眼直瞪过去,那士兵就是一阵寒颤。
“杨保。”
孟飞一声喝,不多时,杨保便从身后走去,向他行礼道:“启禀大人,属下奉命审讯勾结朱雀匪军的前知州杜冲,其供出,他在本州任职之时,曾利用职务之便,多次向本地乡绅索贿,巧立名目,强征赋税,并且袭扰本地商队,所得财物不计其数,全部都藏在这身后的库中,属下带人前来查抄,不想刚一查抄,还未清点数目,便被他们强行驱赶接管了这仓库。”
“听到了吧!”
孟飞冷道:“这是本州百姓被劫掠之物,案发之地也在本州,按制按理,都应当由本官处置,你们担心有贼人趁机劫掠赃物,派兵前来,也真是辛苦了,但是现在本官来了,你们可以走了。”
“你聋了吗!这是监军大人受命看守的仓库,任何人不得靠近。”
“啪”的一巴掌,孟飞已是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还不滚。”
孟飞身后身着盔甲的士兵立即冲了上去,将看守的士兵制住。
“滚。”
梁师孝的士兵才闪到了一边,孟飞心里冷笑:本来是想要好好跟你们说话的,你们偏偏就是不听。
孟飞走到门前,才发现这关着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便推开门进去,只见堆满货物的仓库里,却还站着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是梁师孝的士兵,每个士兵面前都或多或少地拿着不少东西,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你们在干什么?”
那几个士兵满脸羞臊,不敢说话,却用眼解斜着另一边,孟飞听见那边有稀碎的声音。
“莫非?”
孟飞走了过去,只见这里不少箱子都已经被打开了,那里面放着的或是名贵漂亮的丝绸,或是珍珠,或是玛瑙,或是金银,或是上好的瓷器,茶叶等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