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考上一个秀才还是不难的。”
又岂会不难,孟飞即便没考过秀才,但也听说过古代有些读书人考了一辈子都考不上一个秀才,范进中了举还疯了,孟知时怎么会有信心能让他在三个月内就考上秀才。
显然这是要靠王叔通的人脉与影响,而要打通这一层关系,那肯定是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若是这样子,还不如投靠庆阳郡主郡主来得直接,但以后就要面临战场凶险了。
不过,孟飞猛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哼,这可比打劫来得容易……我们家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有多少支商队被劫了。”
“近一年来的十之八.九。”
孟飞奇道:“十之八.九?我们是被盯上了吗?能被抓得那么准?”
“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个可能,所以我让你强叔不要怕路远,绕开土匪的活动区域,可谁曾想还是被人劫了。”
“这不对,我们家里面,肯定有里通贼人的奸细,你可曾查过奸细?”
“查过,商号伙计中当时就有人逃跑了,但谁想到,此后再走,还是被土匪劫了。”
“这不对。”孟飞道:“就算是土匪抢劫,也没理由一直盯着我们家啊,没理由就只盯着一只羊薅羊毛的,这更像是有仇家针对我们。”
“仇家?”孟知时惊讶地看着儿子煞有介事的模样,一细想也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我是经商的,讲究以和为贵,虽然与别人偶有竞争,但还没惹上什么非要将我置于死地的仇家。”
“你太天真了,要让一个人成为你的仇人,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他恨你,想把你当成仇人就足够了,你现在仔细想想,有没有和哪个人产生过矛盾的,不管什么大矛盾小矛盾,只要是有过争斗的都想想。”
被这么一提醒,孟知时回想过往,大仇恨是没有,但是小矛盾小争斗却也是数不胜数,一时之间,还真说不出有哪个人有可能,又似乎哪个人都有可能。
“我有办法将他们找出来。”
孟飞便在孟知时耳边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老爷子听得瞠目结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