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时,白镜堂就明确和她说过。
两人这辈子只能相敬如宾,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自己的心,如果她同意,两人就结婚。
白初棠的母亲并不在意于此,她心有所属的人早已离她远去,所以嫁谁根本无所谓。
两人就这样达成共识,结了婚。
后来,温咏霜的师父离世,师妹师弟相继离开,只留下温咏霜一人在宅子里。
白镜堂害怕她想不开,不时派人送东西过去,就是为了确认她究竟有没有事,除此之外,再无越矩的行为。
再后来,温咏霜相继收养了三个孩子。
她变得不再孤单,白镜堂的心也放下了许多。
正是在那个时候,白初棠也出生了。
可是由于胎儿母亲孕期忧思过重,长期郁郁寡欢,最后撑到白初棠一周岁时,便离世了。
温南絮和白初棠一同长大,直到十六岁。
温南絮家里突发大火,一夜之间烧得什么也不剩。
正巧当时白镜堂带着白初棠去外地出差,躲过了此劫。
温咏霜带着温南絮他们搬去了a市,而后白镜堂也搬了过去,两人心照不宣,但也从未越矩。
白镜堂没有再娶,温咏霜从未嫁人,二人之间的关系从互相爱慕变成了相交甚好的挚友。
白镜堂的生意越做越大,经常外出,而温咏霜从书法界退下来后,再也未出过a市。
——万幸得以相识,遗憾止于相识。
......
白初棠和陆博彦领完证当晚。
她和温南絮发了一条消息,表示自己不回来了。
温南絮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一些什么,所以才说了那句话。
白初棠坐在床上,紧张的看着浴室门口。
今晚算得上是她和陆博彦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
浴室里的水声让人遐想连篇。
半晌后,陆博彦走了出来。
他的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没穿衣服,健壮的身姿让人看了眼热。
身上还未擦干的水珠在身上流淌,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
白初棠的荷尔蒙分泌旺盛。
强迫自己移开眼。
“怎么...不吹干头发?”
男人勾了勾唇,笑着说:“你帮我吹完再去洗,还是——”
“我先去洗!”
白初棠趁他还没说完就出声打断,拿起衣服就朝浴室冲。
站在外边的陆博彦得逞的嘴角上扬。
跑到浴室的白初棠后知后觉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样会不会被陆博彦误以为自己很想快点那啥。
她害羞的捂了捂脸。
慢吞吞的放水洗澡,隔着一道门,外边是陆博彦吹头发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白初棠洗完出来,紧紧捂着胸口,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躺在床上看出的男人看见她出来了,起身去拿吹风机。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白初棠乖乖的坐在凳子上。
男人的手轻柔的穿过她的发间,吹风机嗡嗡的响着,但两人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边。
白初棠此时紧张得不行,一想到一会...她手心都冒汗了。
她身后的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吹风机将白初棠的发香吹向他的鼻尖,伴随着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让人闻了不自觉想要沉醉。
尤其是从背后看见白初棠裸露出来的后颈,白的发亮,脆弱又柔嫩,让人想要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痕迹。
陆博彦也确实这样做了。
吹完头发后,陆博彦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压下来。
四目相对,陆博彦可以精确的从对方眼中捕捉到紧张。
他伸出手去拉她的手,白初棠的手此时已经握成拳,他温柔的将它们一根一根掰开。
“怎么出这么多汗?”
陆博彦邪笑着眼睛,明知故问。
白初棠怒瞪他一眼,偏过头不和她说话。
陆博彦凑到她耳边说:“今天怎么害羞了,昨晚可不是这样。”
这话一出,白初棠瞬间脸就红了,支支吾吾的反驳。
“昨、昨天不一样!”
“哪不一样?”
“昨天、昨天我喝醉了。”
“哦?”陆博彦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