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神秘人慕名给陶诗雨送嫁妆,不管多少,都让她的知名度再次高了一个度。
让所有人对她更加夸捧,也让蔺玄夜对她更为看重。
傍晚,大家散去。
蔺玄夜还牵着陶诗雨的手,满是柔情:“本王只去侧妃那坐坐,不做什么,就来陪你。”
陶诗雨本该劝他留宿侧妃那的,可看着蔺玄夜,她说不出口,便含羞的点头应下:“妾身等您。”
蔺玄夜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步三回头,很是不舍的离开。
陶诗雨真的是又羞又满心欢喜。
她没有嫁错人。
回了屋子,没有外人。
翠竹忍不住的问陶诗雨:“王妃,您确定嫁妆是真的送您的吗?”
翠竹不是一般的丫鬟,是陶老爷子培养出来,是读书识字过,眼界也比较广的丫鬟。
陶诗雨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含羞,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很幸福。
她拔下头上的钗子:“镖局说了是送给夜王妃的,难道我不是夜王妃吗?”
“可若是……”
陶诗雨瞥了她一眼:“让厨房做些清淡醒酒的,一会儿王爷要过来。”
翠竹不好再说这事,帮着拆了发饰:“王妃,今日是王爷和胡侧妃的日子,又是皇上赐婚的,奴婢觉得您该劝王爷留宿侧妃那的。”
陶诗雨沉了声:“翠竹,就算你是从祖父身边出来的,可也只是个丫鬟,本王妃才是主子。”
翠竹赶忙跪下请罪。
半晌,陶诗雨才让她起来:“去厨房熬汤吧。”
那是助孕汤,她要快些怀上孩子。
最好一举生下麟儿,那样皇帝禅位,王爷就能直接登基为新帝,而她就是皇后了!
这边蔺玄夜也被贴身太监林庆问了同样的问题。
“王爷,那些嫁妆真的是送给王妃的吗?”
“从江南走镖,少说得一个月。”
“一个月前,众所周知的夜王妃还是陶七。”
而不是陶诗雨。
蔺玄夜:“这嫁妆送的是夜王妃,陶七也好,陶诗雨也罢,就算是个路人甲,只要做了本王的王妃,就会收到这笔嫁妆。”
“真当是慕名送给王妃的吗?不过是借着送王妃嫁妆的名头,送给本王的,那是投诚。”
这话,蔺玄夜说的十分自信。
林庆:“……若不是呢?王爷已经冒险一次,不可为些银钱再冒险第二次了。”
蔺玄夜半点都不在乎:“那是送给夜王妃的,嫁妆也是王妃收的,王妃收了又捐出去的,真是送错了,与本王有何干系?”
“陶阁老会安排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胡侧妃的院子,蔺玄夜抬脚进去。
他看着穿玫红色,显得皮肤更黑,没有半点女子白皙的胡侧妃。
再看胡侧妃此时自己拿着酒壶,撩起大半的裙摆,一脚踩在榻上,仰着头喝酒,豪迈的像个男人,更不像女人了。
蔺玄夜看着更为不喜:“你是父皇亲赐的侧妃,但本王深爱王妃,所以只要你安守本分,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敬重王妃。”
“本王就不会亏待你,保你一生无忧。”
说完,他似乎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胡侧妃,转身便走了。
胡侧妃还保持着喝酒的豪迈姿势,眨着眼,目送蔺玄夜大步离开的身影,然后松了一口气。
……
两个王府相邻。
陶七他们也很快就到了昊王府。
蔺玄觞一进王府就溜了,也不知道跑去做什么。
梁勇手里捧着一盆山茶花。
陶七挑眉看着,这不正是她在夜王府看中的那一盆一看就很贵气,就很招财的山茶花吗?
她问梁勇:“从夜王府搬回来的花?”
梁勇白净的脸,那是淡定从容:“奴才见这花好看,想着王妃会喜欢,便找林庆要了过来,是要种在王妃院子里,还是种花园里?”
陶七盯着他看,然后笑着说:“种花园吧。”
她想要这盆花,只有她和蔺玄璟知道,可现在梁勇搬回来了。
是当时是梁勇在暗处,听到她和蔺玄璟的话了?
还是蔺玄璟故意来试探她,然后将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梁勇?
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陶七跟着梁勇去花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