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看着他们,直接灵魂发问:“那你多少钱买的白玉棋盘?”
陶诗雨:“都说了提银钱是污了白玉棋盘,污了杨大师的名,七姐怎么还在提钱?”
陶七长哦一声:“不用钱买,那就是用权势压人了?”
“你们是不提银钱是污白玉棋盘,污杨大师的名,克你们权势压人,欺压侮辱的是杨大师的子孙后人!”
陶七拍手鼓掌:“夜王和夜王妃可真是品尚高洁,为百姓服务的好王爷,好王妃!”
蔺玄夜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陶诗雨也慌了,赶紧解释:“七姐不要胡说,我们没有权势压人。”
“我们是真诚的到杨家求白玉盘,三顾茅庐。”
“杨家听说是要给祖父的,仰慕祖父,见我们又诚心,这才真心相送的。”
陶老爷子也是个名人,文武双全,退休前是阁老,还曾带兵打仗过。
陶七又笑:“夜王的势压不着,就用祖父积攒一辈子的名望威胁人,还一分钱都不给。”
蔺玄觞逗猫附和:“一分钱都不给!小气!”
陶七:“啧,祖父一辈子的好名声可是要晚节不保了。”
蔺玄觞:“老年不保,羞羞羞!”
陶七:“以后陶家人出去做了什么事儿,直接报王爷和祖父的名字,看谁敢不给面子?怕是父皇也要礼让三分!”
蔺玄觞:“打死掉!”
陶七短短几句话,就把蔺玄夜,陶诗雨以及整个陶家都给带进坑里去了。
最后一句更是高帽子压死人!
让他们脸色都黑了,眼神也跟冰刀子一样,刮在陶七的身上。
陶诗雨慌了,不知道怎么反驳陶七的话。
陶老爷子盯着陶七看,就是不说话。
蔺玄夜不满的瞪了一眼陶诗雨,然后才说:“其实本王是命人给杨家送了一千两的,但祖父一生清廉,怕他拒绝,本王便瞒了下来。”
“雨儿不知情,所以我们并未权势压人。”
他看着陶七,很是抱歉:“让七嫂误会了,实在抱歉。”
蔺玄夜又对陶诗雨说:“雨儿,快跟七嫂道歉。”
这是第二次了!
可权势压人四个字,真的会要命。
陶诗雨只能红着眼眶,咬着下唇,不甘不愿:“七姐,对不起。”
陶七抬头看她:“九妹,刚刚第一次我大度不计较,但第二次了,认错就应该端正。”
“大伯母教养这么好的人,应该教过你,道歉是应该端茶的吧?”
丞相夫人脸色变了变。
陶诗雨要是不端茶道歉,那就是她教养不好,也没把女儿给教养好。
那个怯懦的,跟闷葫芦一样的陶七,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厉害了?
端茶道歉,陶诗雨不愿意!
可陶七那一句父皇也要礼让三分的话,还是让她低头了。
陶诗雨咬着牙,端起茶杯,在陶七面前矮了矮身子:“七姐,对不起,不该以己度人的,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妹妹生气。”
陶七问她:“现在是谁污了白玉棋盘,是谁污了杨大师的名声?”
陶诗雨垂着眼,只觉得羞辱,可不得不回答:“是我。”
陶七眯眸:“是你什么?”
陶诗雨羞辱的落了泪:“是我污了白玉棋盘,是我污了杨大师的名声!”
陶七没接茶杯:“不好意思,我是个小女人,就是小肚鸡肠,我记仇着呢。”
“第二次是端茶,第三次的话,你可要跪着了。”
说完,陶七挥挥手,就让她到一边去。
那模样,就像在挥退一个伺候的丫鬟一样。
陶诗雨备受羞辱,从无声落泪到忍不住的小声啜泣。
“九姐送了祖父白玉棋盘,那七姐要送祖父什么?”
发问的是陶希然。
陶七抬头看他,这小子跟大房的关系好,特别是跟陶诗雨。
因为俩人年龄相仿,玩得来,大房又特别的顺着他,不想读书就不读书,想出去玩,就给银子。
他当然护着大房!
现在是亲弟弟为了维护陶诗雨,为难她这个亲姐?
王氏赶忙呵斥:“然儿,大人说话,没你说话的地儿。”
陶希然手握着花生,直勾勾的看着陶七:“七姐一直不是自诩最孝顺祖父的吗?给祖父的东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