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每日愁眉不展,忘了从哪一天开始,自己就再也找不到母亲了,她在家中每日不停的问阿娘去哪了阿娘去哪了,却没人告诉她答案,一个月后,父亲突发恶疾,也正是这天,萧枉拍响了陆家的宅门。。。。。。
“师父,”不苦的声音中带着藏不住的哭腔,她抱着小木盒站在了栖安堂门口,萧枉闻声走到了院中,他显然还是有些不高兴的,可见到不苦这反常的样子,急忙迎了上去,不苦扑进了萧枉的怀里,连带着一股刺鼻的马粪味一起围绕在了萧枉周围。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原来阿娘没有不要我。”说罢,不苦放声大哭,藏在心里多年的心结,直至今日才被一封手信解开,她克制了许久的情绪,在见到萧枉的这一刻瞬间崩溃,萧枉的双手在半空中停滞着,他犹豫再三,只是用左手轻轻地在不苦的肩头轻轻抚拍着。片刻后,不苦站直了身子,将怀里的信拿出来舒展开递给了萧枉:“阿娘说家中突遭变故,阿爹蒙受不白冤屈,她要去给阿爹讨个说法,还说齐娘娘对我家有恩,阿娘欠她的终是还不了了,让我长大后一定要代为偿还;师父,阿娘她怎么去讨得说法?齐娘娘久在深宫,怎么会对我们家有恩呢?”
萧枉微微一愣,摇了摇头,他实在不忍将陆夫人撞死在宫门前的事情讲出来,这对不苦来说属实有些残忍,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当年陆夫人对不苦的不辞而别竟对她产生这样大的影响,不苦也是可怜,这么多年自己就默默承受着这一份委屈,不曾吐露半分。
“去把镯子放好,我已经烧好了热水,等下就去洗洗,以后再这样臭烘烘的就不要进我的栖安堂,更不要往我怀里。。。”萧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耳根也泛了红,他紧忙转过身去,迈步走进了房内,不苦有些不明所以,心里暗道萧枉今日过于奇怪,也未多问,按照萧枉的安排捧着盒子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