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李辰展开螭龙剑法,长剑化作一条水柱正击在火烈鸟身上,李辰心中大喜,以为这一剑即便不能斩杀火烈鸟也必使它重伤。
便听一阵“嗤嗤嗤”的声音响起,随后就见从火烈鸟身上冒起了一阵白气,须臾,白气消散,火烈鸟一身羽毛鲜红,却哪里受了半点伤?
“咕咕咕”
火烈鸟昂首一阵鸣叫,显得非常得意。
李辰此时不禁幡然,虽然螭龙属水,火烈鸟属火,水能克火,然而自己和火烈鸟差了两个大境界,实力悬殊,就好比是杯水车薪,却又怎能灭得了火呢?
看着火烈鸟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李辰心中气不打一处来,长剑翻飞,一招招精妙的剑法层出不穷,火烈鸟难以闪避,每一剑都斩在了它身上。
然而这火烈鸟仿佛是钢打铁铸的一般,连挨了李辰七八剑,却片羽无伤,时不时吐出一口火焰,如不是李辰的烟波步诡谲无比,可能早受伤了。
李辰越战越是无奈,自己伤不得人家分毫,却还要时时提防着人家的火焰,这般下去,自己总有力竭的时候,已注定了是必败的境地。
一旁的南宫无央不明就已,眼见李辰一剑剑招呼在火烈鸟身上,而火烈鸟似乎只能被动挨打,丝毫没有还击的余地,以为李辰完全占了上风,不由拍着手给李辰大声叫起好来。
李辰虽知道不能取胜,却又不甘心就此退下,听到南宫无央的叫好声,心里一个介地苦笑,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看脚下的岩浆又回头瞅瞅正拍着手满脸兴奋的南宫无央,心道:“今日看来必如此方有获胜的可能。”
李辰想到此,虚晃一招,提口气猛往后一跃,已飞回了裂缝中。
火烈鸟急追而至,然而被禁制所阻,只能在外面盘旋鸣叫,它现在也知道李辰不能伤它,叫声中充满了嘲笑的意味,似乎是想激怒李辰出来和它再战。
南宫无央看着火烈鸟的样子十分不爽,有些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把这臭鸟杀死回来做什么?”
李辰也不隐瞒,说道:“我的判断有些失误,这鸟是只六级妖兽,我不能伤它。”
分明是李辰每一剑都砍中那鸟,而那鸟却连李辰的影子也没碰到,南宫无央完全不能理解李辰话里的意思,心里不免十分奇怪,却听李辰又道:“今天想杀了这鸟,必须由你亲自出手了。”
南宫无央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指着自己鼻子咯咯笑道:“我?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错,就是你。”李辰一本正经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别说是这么凶恶的一只鸟,我连鸡也没杀过一只。”南宫无央脸上满是狐疑之色。
李辰道:“这火烈鸟是只六级妖兽,而此间的禁制却只允许五阶以下的灵师进入,如果连本我都无法杀死它,那么可以断定,天下没人能杀得了它,不过你却除外。”
南宫无央越听越是糊涂,不禁问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李辰道:“因为你是真凤之体,属于凤凰血脉,凤鸣一声,百鸟臣服,何况火烈鸟不过是凤凰的从子从孙,只要你觉醒道灵,它又怎敢不降服?”
“觉醒道灵?我可不会。”
“凭你自己当然不成,但是我却可以助你,只不过”李辰说到这停了下来。
南宫无央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的心脏本就承受不了重负,如果道灵觉醒,血脉更加强横,到时你恐怕只有一刻钟的性命,一刻钟之内如不更换心脏,便是大罗金仙怕也难救你!”
李辰说到这,瞧着南宫无央继续道:“但如果不能杀死此鸟取它心脏,你一样要死,只不过是迟死早死的区别罢了,你究竟是想多活些时日?还是想放手一搏?请你拿主意吧。”
听了李辰这一番解释,南宫无央对事情也了解了个八九,这时毫不犹疑地道:“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叫命运,我甘愿一搏,请帮我觉醒道灵吧。”
李辰想不到这丫头在此关键时刻竟如此果敢,倒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骨,不觉也是豪气冲霄,一拍手道:“好,我现在就帮你觉醒道灵,你血脉特殊,道灵觉醒也不寻常,等一下我要用那岩浆池中的地火烧你,所谓凤凰磐涅,这是你重生的过程,其间可能要经受非常的痛苦和煎熬,你可要忍住了,千万别前功尽弃!”
南宫无央讪然一笑道:“我从记事开始,那一天不在忍受痛苦和煎熬?放心吧,我肯定能忍受的住!”
“如此最好,那么我便开始了,你尽量屏息凝神排除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