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这个恶心的男人不做人了。
家里的坏主意都是他出的。
一会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吴念儿打定了主意后饶有兴致的盯着这两恶心的母子。
正所谓狗咬狗。
这个恶心的男人还在那里叫嚣着,非要2二百两不可。
啧啧,真是大言不惭啊!
一会儿你给我二百两!
吴婆子她大姑姐现在已经疼的不行了,浑身冒着冷汗,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一掌呼在这个恶心的男人脸上。
“娘!你打我!为什么打我?”这个恶心的男人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娘,像要咬下一块肉来。
吴婆子她大姑姐也是怕了这种眼神,瑟缩了一下,可是现在疼的很,嘴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啊啊”直叫唤!
“怎么样,想好了吗?一会儿可就连十两都没有了。”
吴念儿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又抬眼瞅了瞅这两个恶心的母子。
吴婆子她大姑姐立马跪下来“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啊啊”的叫着。
“这么说你同意了?
那赶紧把卖身契拿过来。
一手交解药一手交人。”
村长这时候发话了,“还不赶快去,还愣着干什么?”
吴婆子他大姑接爬了起来,急忙往家跑。
那个恶心的男人见二百两拿不到了,嘴里骂骂咧咧地,也跟着吴婆子他大姑姐往家跑。
吴念儿见人都走了,这才想起来问村长,“这个吴婆子的大姑姐叫什么?”
“他叫吴春花。
嫁给本村梁老蔫儿。
生了五个儿子。
老大叫梁老大,老二梁老二,老三梁老三,老四梁老四,老五梁老五。
老五还是个傻的!”
吴念儿笑出了声,这名字起得真好。
“原来如此!”
一会儿签字画押时,省的让别人代写了,自己的名字多好写。
——
“不好了!不好了!村长。
梁老大把吴连吴春花打死了。”
一个村民气喘吁吁地跑进了院子。
“真是不做人那!这是什么事啊!“村长拍着大腿往外跑。
吴念儿和萧美人也跟了过去。
此刻梁老蔫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
但是谁也不敢往前。
梁老大也知道闯了大祸,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了,双手满是鲜血,呆呆地立在院子中央。
院子里还躺着个吴春花,一动不动,看样子不行了。
剩下的几个儿子,儿媳也没有动,只是麻木地站在那里。
村长到了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着实吓了一跳,这辈子头一次见这样的场景,两腿都在发软,都快站不住了,嘴巴都在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梁,梁老大。”他用手指指着梁老大,手一直在颤抖。
“你这是要遭雷劈啊!敢弑母。”此刻梁老大才清醒过来。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村长,救救我!
我不是故意的。
我鬼迷了心窍。
都是那个贱妇撺掇的!”
梁老大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梁老二,梁老三先把梁老大捆起来。”村长看到吴春花的那几个儿子,儿媳就那么麻木地站在那里,就来气。
梁老二和老三也是个怂货,不敢上前。
“快去。还在那里站着干啥!”村长一声吼。
“梁老四,赶快去报官。”村长一边吼一边吩咐着。
“不能去啊!村长。
救救我们。
我们当家的不能去坐牢啊。
我们家就没有活路了。”
梁老大媳妇跪下来哭求。
只见一个矮胖的妇人扑了过来,一副三角眼,高颧骨,吹火嘴,典型的刻薄相。
“现在知道怂了。
当初干什么来着?
你当初的跋扈劲儿去哪里了?
整天在背后给人家穿小鞋。
使唤香草就跟使唤丫鬟一样。
那是你的五弟妹呀。
这是有没有你的份儿,你也跑不了”
村长也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