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儿出了空间,衣服还泡在木盆里。
这个时候,几乎不可能有人来河边。
吴念儿哼着小曲,仔细的搓洗着,一炷香时间,终于洗好了。
吴念儿把所有衣服都放进大木盆里,准备回家,木盆很重,有空间不用白不用,一股脑全放进空间。
吴念儿扭了扭腰,伸了伸胳膊,有点儿酸痛。
回家……等等,有声音。
吴念儿五感向来敏锐,那边,芦苇荡里。
吴念儿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靠近芦苇荡。
好家伙,这有野鸳鸯啊!
饭桶腹诽,主人,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对野鸳鸯。
哪家夫妻没事晚上跑这里喂蚊子啊?屋子里抱不香嘛!
呵呵,吴念儿没有听别人墙角的毛病,走啦,没意思!
又听到那女人说“你什么时候对那吴念儿动手?今天我奶奶可被她欺负惨了。”
什么……等等,说谁,这对狗男女算计到姑奶奶头上来了。
嗬,原来是吴婆子家孙女,这女娃还没婚配吧,这野男人是谁?
算计原身没完了,是吧,找死!
正愁没理由找吴家报原身的仇呢!不能坏了因果,你把因送过来,我这果不还给你,就对不起你哈!
河边的风阴恻恻的,呼啸中混着呜咽声。
好冷,这对野鸳鸯打了哆嗦,抱得更紧了。
吴念儿刚迈出的脚又收回来了。
眼睛眯了眯,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今天晚上就动手,那傻子睡起来像个死猪一样。”
你死猪,你全家都死猪,这人是谁?他大爷的。
今天晚上我去邻村收猪,趁这个功夫好动手,村里人也不会怀疑我。
哦哦……原来是村里的屠夫,听这声音,这屠夫不年轻了,应该是早就婚配了。
啧啧,这吴家孙女德行够贱!
芦苇荡里的野鸳鸯又在腻歪,真是没眼看。
这贱人也是个鸡贼,不见兔子不撒鹰,也不让这屠夫尝够甜头。
估计这屠夫也不是这贱人的菜,吊着他给这贱人谋福利,贱,真贱。
有更好的目标后会毫不犹豫地踹开。
真恶心。
呸呸……
野鸳鸯没闲着,这吴念儿也没闲着,脑海里和饭桶沟通,“叫小黑出来,能行不?”
饭桶这回大方了,“没问题,只要在药庐里的都可以。”
哦,吴念儿眼睛瞬间亮了。
召唤了小黑,小黑这条乖巧的小黑蛇瞬间缠上吴念儿的手腕。
吴念儿宠溺地点了点小黑蛇的脑袋,轻声唤了声:“幻影,去吧!”
小黑黑光一闪,消失了。
“啊啊啊……有蛇!”芦苇荡里阵阵杀猪般的惨叫。
这芦苇荡离村很远,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那就尽情地嚎叫吧。
吴念儿笑得阴森森的,深深地看了一眼,转头向破庙走去。
饭桶听着惨叫,直哆嗦,小黑这条灵蛇,下嘴也要轻点,把人直接咬死了,可就不好了,不能让主人背上因果。
嗯,这饭桶还算是个有良心的。
如果这些伤害过原身的人一直不出手,吴念儿还真没办法出手,原身的因果不是她吴念儿的因果。
既然都亲自找上门来,那就揍就是了。
饭桶拍手“主人,你一出手,我好崇拜!”
饭桶你这马屁拍的真好吗?你是不是盼着你家主人出手呢?
嗯?
饭桶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