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咔嚓”易洋拍了两张照片,传给了周家其。
手机嘀嘀两声,周家其扔了手机。
易洋的电话打到了周家其助理那,说:图片不看,一定会后悔的。
周家其倒是想看看,什么图片能让他后悔!
打开一看,周家其瞳孔放大,顿时眼里就燃起了火,拿起车钥匙,急匆匆奔向楼下。
他把照片发给了谭入。
办公室内,谭入还在加班,随意点开照片,他瞳孔猛地一震,钢笔掉在桌上的声音清晰可闻,谭入气得的手指有些颤抖,极力忍耐着。
“她们在哪?
电话那头的周家其声音大了一些:“她们在温度,照片是易洋发来的!”
“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谭入抓着手机的手指攥紧:“你先让易阳盯着,我马上到。”
周家其打给易洋:
“怎么,两成股份……”
“给你两成,你看好他们,少一根汗毛,我把你店掀了。”周家其发飙了。
好好的姑娘家,既然来这地方找乐子,真是不知道人间险恶。
易洋还是几年前在周家其手机里,看到刘雪花照片的,周家其整个相册只有这一张照片。
刚才他看到这姑娘时,就觉的在哪见过,后来越看越像周家其手机里的姑娘,只是现在变漂亮了。
谭入一脚油门,车如脱缰之野马飞速向前冲了出去,顺间就消失在了。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一来就向里冲。
然后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钟堇闭着眼微仰,靠在椅子上,书生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还给她讲笑话,她还时不时应两声。
雪花闭着眼享受书生给她喂葡萄,称赞书生手艺好,说下次来还点名要他服务。
周家其眉心突突直跳,怒火中烧。
谭入漆黑的瞳仁里涌起波澜,脖颈的青筋凸起。
易洋挥挥手,书生给谭入他们行了个礼,退下了。
没人投喂葡萄了,刘雪花不悦地睁开眼,酒精的原因,看人也重影了。
“嗯?我怎么看见周家其这个骚包了,难道他也沦落到来当ya了,哈哈哈哈哈……”
钟堇缓缓睁眼,揉着眼睛:“雪花,我好像也看到谭入了?”
“啊,谭入也在这儿?他们很缺钱吗?怎么堕落成这样了,不行!小堇,同学一场,我们得劝他们从良!”雪花晃着脑袋。
“嗯,我要帮谭入赎身!”钟堇半眯着眼,晕乎乎地说。
易洋笑的快直不起腰了,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腿。
谭入一记冷刀,易洋浑身微微一抖:“你们慢慢聊!”溜了。
刘雪花流氓地对着周家其吹了个口哨。
“周家其,快来伺候姐,把姐伺候开心了,姐给你赎身。”
周家其气的快炸了,冲过去,扛起雪花就走。
“你干嘛?周家其,你敢私自违背客人的意愿,我要去投诉你!”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自甘堕落。”
“你放开我,放开我!”
周家其充耳不闻,把她扔进车里,飞驰而去。
被刘雪花刚才一闹,钟堇酒醒了三分,谭入瞧她的眼神,让她哆嗦了一下。
“谭…谭入,你怎么…怎么…”她说话断断续续。
“几年不见,胆肥了,居然来这地方,怎么样?喜不喜欢这里?我让老板给你办个会员……”谭入尖锐的语气刺得她的心一紧。
他近乎阴鸷的眼睛冷冷注视着她,她扭头,不看他。
谭入脱下外套,系在钟堇腰间,直接把她抱起来,钟堇惊呼一声,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他脖颈。
钟堇抬眸,盯着谭入的下巴,一圈牙印清晰可见,她微微红了脸,这牙印是她留下的,这么多年了,还在。
谭入把她放在副驾驶,给她系了安全带。
车慢慢地行驶着,钟堇偷偷瞄他。
谭入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黑色西裤将他的腿显得非常长,手上戴了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五官深邃,轮廓线条精致完美,眼睛沉沉,藏锋卧锐,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
“好看吗?”
谭入抬起眼,眼神清幽、冰冷,淡定而深不见底。
钟堇避开他的目光,没有说一句话。
“我好看?还是刚才的书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