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宽一直跟在队伍的后面,梁竹不由得问道:“你有事嘛?”
“无事。”
“无事跟着我作甚?”
“我跟着的是他。”话音稍落,转头看向元仲辛。
看着王宽的眼神,元仲辛不由得诧异回道:“你跟着我作甚。”
“张学官让我跟着你,查你的平日行事作风。”
听到这话,元仲辛不由得怒上心头,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弟弟,林晓在笑些什么。
不由得怒道:“我说呢,怎么最近赌博老是被抓,原来是你在通风报信。”
元仲辛话都还没说两句,就想对着王宽动手,这边的禁军看见元仲辛脱离队伍,不由得纷纷拔刀,林晓见状将元仲辛一把拉住:“哥,住手,这事情我也知道,先去看大哥去。”
听了这话,元仲辛也停下了手,这边林晓面带笑容看着梁竹。
只见这位梁将军,手一摆,禁军将刀都放回去。
对着王宽说道:“禁军行事,退避。”
“不行。”
梁竹听了这话,觉得这小子头挺铁的。
看着王宽,刚想对着他说着什么的时候,这边王宽就自己继续说道:“我答应过学官,自当言而有信。”
听了这话,元仲辛没啥说的,林晓听了这话也觉得王宽有点读书读傻了的样子。刚准备帮王宽一把,毕竟秀才遇上兵,可是有理也说不清呀。
果然,这边梁竹听了这话,阴鸷的脸上,浮现冷笑对着手下人吩咐的说道:“把他给赶走。”
王宽听了这话,面不改色,对着梁竹说道:“你们无权赶我,开封城中若无军令不得随意禁足。”
梁竹听了这话,不以为意的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当今圣人。”
听了王宽的话,手下的禁军刚想拔刀,对着王宽说道:“读书读傻了吧。”
梁竹内心一思索,今天这事情本就不符合规矩,可不能再让人寻得错处。
对着手下斥道:“大胆,你敢不敬圣人,退下。”
说完直接转头,说了一个走字,就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走上了片刻,到达了澹逸园,看着这块牌匾。
林晓看到这块牌子,对着梁竹问道:“不知道有叛宋之嫌疑的兄长,为何不押在殿前司的大牢里呢,反而看守在我兄长的这这一处外宅当中,不知晓,梁将军能不能给在下解疑呢?”
听到了林晓调侃自己的话,梁竹不以为意,反而是对着门口的守卫吩咐道:“禁军办事,事关机密,若有闲杂人等闯门,直接拿下。”
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看向林晓,但是林晓也知道这小子是对着自己来一个下马威。
梁竹吩咐完对着林晓和元仲辛说道:“请吧,有什么话咱们里面说。”
林晓见到梁竹没有理会自己,也不以为意。没说些什么,跟在他身后进了门,至于王宽,只能是看着关闭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边跟着梁竹的脚步,走进院中,朝着屋中走去,原本云淡风轻的脸,看见元伯鳍的时候,暗了下来,元仲辛则是满脸的奸笑。
看着元仲辛想说些什么,林晓拽着元仲辛,说道:“打了自家人的脸,就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见了,不揍他就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林晓知道元仲辛,想先伏低做小,但没必要,武将在这个朝代地位可不高的。
一脸不悦的看着梁竹:“为何动用私刑。”
原来林晓是看见了元伯鳍脸上的伤,才变换了心情,毕竟这是他的好大哥呀。
梁竹听了这话,不以为意的看着林晓说道:“他有叛宋嫌疑。”
林晓听了这话,不由得想笑,他知晓自己的大哥是樊府门将,不可能是因为如此简单的问题的(对简单问题,这个嫌疑可大可小,全看别人怎么理解),他自己私自估计,是因为樊相的新政又出了问题,毕竟历史上的改革总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林晓看着梁竹:“不知道梁将军有何证据,毕竟我家兄长目前的职位可是实打实武勋呀,可不像某些人尸位素餐,简单的上位。”
梁竹听了林晓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林晓道:“证据还在搜集,至于武勋简直就是个笑话,不过是个侵吞战友功绩,夸大自己能力的小人罢了,祁川寨一战,九千余人丧生,唯有他一人存活,怎么可能。”
林晓听了这话,不由得看着梁竹,笑了起来,怒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