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隐形人的贺县令被两个小子下了面子,心里也是窝火,他冷笑一声:
“你们可算出来了?”
“李若白算出来,答案雉有二十三只,兔有十二只。”
他一脸阴沉的对着谢县城问道:
“谢县丞,李若白算的可对?”
谢县丞暗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外甥,不紧不慢的点头:
“自然对!”
“接下来谢县丞出这一题好了,本县令再出题,不免有人觉得不公!”
听着贺县令阴阳怪气的语气,谢县丞脸色不变,还出了一个主意:
“不如我们四人一人出个数字好了,这样谁也没话说。”
说完他瞥了李若白一眼,心里有数,大概这主簿攥典,估计会落在李家小子身上,不过他不信一个小子还能看出不对来,该抹的痕迹也抹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这一题,依旧李若白算的最快,题一出,他就写出答案,这谁都说不出什么理由,其他两人不甘的瞪了李若白一眼。
贺县令冷哼一声,两人低下头,他温和对李若白笑着:
“好小子,你就来县衙做事,这次的账册的事就交给你了,本县令瞧你是这块料。”
李若白老实的拱手:
“定不辜负县令的所望。”
等县令一走,谢县丞笑呵呵同李永泽道喜,林县尉皮笑肉不笑的恭贺一番一来,他那侄儿路过时,还撞向李若白。
李若白那现代社会天天各种牛奶牛肉各种肉类堆砌的身体,缺食缺各种营养的体质,又怎么撞的动李若白,那林县尉的侄儿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恨恨的瞪了李若白一眼才离开了。
李若白回去,李钱氏知道他能就在衙门做事后,兴高采烈的置办酒席。
“若白,和我来书房。”
李若白来了书房,李永泽让他怎么看这件事,李若白迟疑一会:
“九爷爷,赵主簿还能回来吗??”
李永泽没承认也没否认,反而笑了起来:
“赵主薄的失误,导致贺县令政绩出了篓子,赵主薄逃脱责任一病不起,他想要贺县令低头,贺县令本就被谢县丞压一头,心里哪有不怒。”
这下李若白明白了,自己是捡了一个漏。
见李若白明白,李永泽也点到为止,李若白这般争气,贺县令肯定不会为难他。
第二天,李若白来到县衙,被带去一个全是账册的房间,李若白瞧着面前的一堆册子,嘴角抽搐一下,任劳任怨的算起账了。
他确实数学确实很好,不到五天,所有算清楚了,他才交了上去,谢县丞还想找一点纰漏,发现账册算的清楚,不甘愿的给了贺县令。
贺县令自然夸奖一番,奖励了他三两银子,放了几天假。
其实那些账本李若白三天就算出来了,他察觉哪里不对,他翻看以前的账本,才发现这些账册同五年前的账册相比,各种粮食和银子少了三分之一。
他仔仔细细的查找各种资料,好在县衙典吏是李永泽,他查看起来没有任何麻烦,查到五年前正是谢县丞上任的时候。
这两天他回去不免胡思乱想,为何谢县丞上任,青山县各项赋税少了三分一,他贪污这么夸张没人发现吗?朝廷也不追究?
李若白只好假装自己不知道账册漏洞,果然谢县丞第一时间来拿了账册,他心沉下谷底,这明显是趟浑水,自己要不要抽身离开,离开难免辜负九爷爷一番安排,李若白有些犹豫。
没等他想明白,李若白进了衙门这事,大柳村也上下喜气洋洋,李大壮还在大柳村办了酒,大柳村的人出去身板子挺的更直了,衙门里有两个李家人,不少人盯上了,大柳村的李家的未婚男女
李若白自己在衙门做事了,也不好一直住在九爷爷家,想自己买一处宅子,李钱氏惊讶,没想到他能拿出这样一笔钱,李若白不好意思,好像一百两买房子拿不出手般:
“我只有一百来两,不知道够不够?”
李钱氏暗自估摸一番后才说道:
“能买到不错的院子,你家人口少,小一点的院子八九十两就够了。”
李若白松了一口,留下一百两,收拾东西回大柳村,李大壮一个人在家过得没滋没味,就算人人都羡慕李若白进城找了工作,他喜悦一过,就是无尽孤独,经历了热闹,才忍受不了冷清。
这天,他在院子里瞧着李若白的身影朝着家走来,他兴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