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他别太过分。

干笑几声：“自然，自然。”

随后将头上的水盆放下了，揉揉酸痛的手臂，松了口气：“多亏你来了，不然真不知道我还要举多久。”

“还不是王爷去看了姑娘？王妃性子温和，王爷不做出格的事，哪会惩罚王爷。”

“你不懂！”瑞尔深叹一口气，“我只是看高小姐耳坠挺不错的，是她想太多了。至于性子温和，最怕温柔的女人了，那笑容看得渗人。”

说完后，还四周张望一下怕有人偷听，怕有人躲墙角连忙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刚回来去见了皇上，他向我炫耀他儿子。我说他是不是喜欢凤妃，那反应大得跟以前我污蔑他偷吃尚食局的鸡反应一样大。”

瑞王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不是很早就喜欢了吗？不然他以前去偷看人家，还打听对方行踪是干嘛？登徒子吗？”

“别扭吧”俞之为想了想，“他一直很别扭的。”

两人简单地将这个话题揭过去，看了周围低声交谈：“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眉目了？”

“有一点。”瑞王紧皱着眉头，“对方很小心，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毕竟有钟相在嘛。钟相怎么说也手握重权这么多年，这些手段他不会陌生，就是找不到什么漏洞不好下手。”

“可不是。”

两人深深地叹口气，感叹不愧是朝堂的老狐狸，一般的小手段还真不能抓住什么把柄。

“不然朝钟相最在意的人下手？”瑞王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皇后？不太行吧，毕竟是江儿的发妻，又是大齐的皇后。”

瑞王意味深长地看了俞之为一眼，颇有深意地说道：“钟相又不只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