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聪明。”

戚辰尧虽与林灼清接触不多但却对林灼清整个人少见的贡献出夸赞的话，也是那次排查异常，让戚辰尧完全注意到她。

林灼清绝对不是一般人，竟然会突破主神系统的强制束缚，在所有人都被控制时还能保留一丝自己的意识。

“你说得没错，那确实是我，但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

“是我的分身人偶，日常协助主神系统排查异常”

林灼清着实没想到那道黑背影竟不是人，难怪隐约感觉“他”和戚辰尧的气质总有一丝不符。

“好了，接下来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的脸，到底怎么变的？”

“……”

林灼清对上戚辰尧探究的眼神，却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他黑袍的存在，但一想到如果之前猜得没错，黑袍确实是借用她的身体联系戚辰尧，那就没什么顾虑了。

“专属技能。”

“嗯？”

戚辰尧脸上露出林灼清从未见过的震惊之色，如果说之前林灼清讲过的所有话只是让戚辰尧略微感到诧异，却在猜测范围中。

那么当林灼清说出“专属技能”的时候，才是他真正没有想到的。

“专属技能？你怎么可能会有？”

”为什么这么说？”

林灼清倒是对戚辰尧的反应有些意外，一个专属技能而已，如果他她猜得没错，戚辰尧也一定有一个“专属技能”。

“……”

戚辰尧敛双眸，将眼底的沉思掩盖在自己心中。

看来林灼清并不知道“专属技能”的意义，那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才得到技能。

有如此通天之力，戚辰尧心中只有一个人选。

“你见过‘她’了。”戚辰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她？”

“能给你这么强大的技能的人只有她——一个身着黑袍的小女孩。”

林灼清的眼神还在四处流转，听到戚辰尧的话后，目光瞬间锁定了他。

她猜得没错，戚辰尧果然认识黑袍。

“她是谁？”

戚辰尧看出林灼清已经知道他们所说的人是谁了，轻笑一声，带着调侃的意思对林灼清说道：

“她是——你猜？”

林灼清原本好奇的目光被戚辰尧吸引着不断靠近，结果听到这个回答，怒意涌上心头，有种被耍的感觉。

似是察觉到林灼清生了气，戚辰尧立马道歉：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林灼清又起了疑心，用不信任的眼神瞥了一眼戚辰尧，却只能从他的眼中看出真诚。

二人静默良久，林灼清确实从戚辰尧的眼神中看不出欺骗，只得放下那点怀疑。

“不信。”

林灼清故意挺了挺胸，双手交叉在胸前，嘴里说出来的却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戚辰尧见了林灼清的反应，唇角无意识地勾起，突然觉得这人很有意思，聪明又爱玩闹，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林灼清说出那两个字就后悔了，她被自己那种带着撒娇的黏腻语气恶心到了，只是想对戚辰尧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声音竟然是这种样子。

既然双方都坦诚相待了，林灼清便取消面容模糊，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这还是戚辰尧第一次见林灼清不是浓妆的样子，他知道林灼清的样子应该很好看，但没想到比用了专属技能后的样子更好看千百倍。

回归正题，林灼清收敛了脸上的嬉笑之意，清了清嗓音说道：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林灼清敏锐察觉到戚辰尧有什么东西想说。

“你知道总系统的存在吗？”

“总系统？它怎么了？”

林灼清眼神单纯地看着戚辰尧，隐瞒了自己和总系统的交易，装作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

戚辰尧停顿了一会儿，换了个问题。

“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

林灼清陷入沉默，思考要用什么理由解释这个原因，但她根本不知道一位普通的穿越者到达任务世界的原因是什么。

戚辰尧作为执行官，那必是对所有穿越者了如指掌，一旦她撒谎了，那必定会被察觉。

既然戚辰尧有不能说的秘密，那么林灼清自然也不会将所有东西告诉他，总归要为自己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