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那是我爹!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菀看着林成又好气又好笑,
“那你是承认了?”
闫氏眼珠子一转反应过来,大喊道:
“承认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攀高枝,说你是谁家的小姐!”
“哗!”
看热闹的乡亲沸腾了!
“怎么回事?林氏不是亲生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陈里正,林成之父林大海私通雇主家的侍妾私奔。两人因与雇主怨怼已久,便借机抱走雇主家年幼的女儿,以便东窗事发之时作为要挟……”
“你胡说……,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就是如此,也跟我没关系!”
林成心虚的厉害,他见林菀镇定自若,他更害怕了,难怪这个小贱人最近这么猖狂,原来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他心下没底,这事儿……他隐约知道,但是父母以前不肯说,后来有病说不了。
每次问,都只是含糊地说他妹能换钱!
林成想那不就是把她卖了的意思,要不怎么换钱?
“无凭无据……你……”
“我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大娃去我的梳妆箱把那封信拿来!”
林菀趾高气扬地吩咐着。
大娃抬头看了看萧澈,有些不好意思的跑回屋。
他很快拿着封信跑了回来。
林菀向他仰仰头,他便很乖地把信交给了陈里正。
“大娃,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
萧澈朗声笑道,大娃的脸刷地红了,埋下头站在萧澈身旁!
“当然了!我儿,他懂事乖巧,家里家外……都靠他!”
林菀骄傲地昂着脑袋,但想到萧澈是孩子爹,她的脸热得滚烫。
她挺着脖子看向别处,假装自己没反应过来!
陈里正神情凝重地看完信,他向人吩咐道:
“去学堂把马先生叫来!”
“我在,陈兄,我在。”
一位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他头发和胡子都已发白,看样子年纪比陈里正年轻不了几岁。
“我听说林成又来闹,还要带走林氏,我就急忙赶过来!我……我……”
他大口喘着气,可见他来得很匆忙,跑得很急。
林菀向大娃试试眼色,大娃躲闪着萧澈玩味的目光,回屋打了碗水递给马先生!
马先生摆摆手,
“我……我作证!林氏与林成不是兄妹,她是被林成之母尹氏从主人家抱回来的!”
“你胡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成急得跳了起来,如果他父母中有一方被认定是有卖身契的逃奴,那按照律法,他是逃奴之子。
即便他父母去世,但他依旧是那家的奴才,生死都要由主人家定夺。
更何况,拐带主人家的女儿,那可是重罪!
“不可能!你……你和贱人串通好!”
“我马良栋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句虚言,我……我……”
他眼神坚决地看向林菀,
“我……我生生世世,子子孙孙,都不能入仕做官!我的后人连书都读不上!”
“良栋,你……”
陈里正震惊地看着他,乡亲们也都倒吸口冷气。
大家都知道马良栋读书勤勉,为人正直,但科举屡试不中。
他以入仕做官为毕生报复,这个誓对于他,真是够毒的!
“马先生,这么说,那一定是这么回事!”
人群中有人叫嚷着。
大家也纷纷点头附和。
陈里正看向林菀,他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怒,
“那林氏……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马良栋紧随着陈里正的目光望向林菀,他低头说道:
“我也不知!就是一年前,林成之母尹氏来找我,让我把她说的话写下来,我按她所述写于纸上并且答应她,做个见证!”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直盯陈里正,
“陈兄,我对天发誓我没说谎,确有此事!”
陈里正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手里的书信,沉声道:
“我自是相信良栋,你的为人!”
大伙也纷纷附和,
“陈里正,马先生的为人,大家都知道!”
“萧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