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这是怎么回事？”何凝一脸担忧的望向了杜聚，她紧紧的搂着杜聚的胳膊。

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忘情泉高层，以及几百多师兄师姐，上万名忘情泉弟子正严阵以待中。

“我也不知！”

杜聚将何凝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凝重的望着忘情泉的这上万人马。

他们的身上都漂浮着一层邪气，这明显是修炼了极西的功法，否则为何如此！

“师尊到底是为了什么！”

文法道者的目光注意到了杜聚和何凝的身上，不过片刻她摇了摇头。

一道传音在杜聚的脑海中响起。

“你们走吧！”

“走？”杜聚瞪大眼睛望着文法道者，脸上满是疑惑。

“走！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为师已修炼了极西邪功，已是一条不归路，你二人并未修炼，他们不会追杀你们的。”文法道者再度传音道。

这该如何？

难道是不管不顾的离开，还是和师兄师姐站在一起。

这让杜聚有些纠结。

换作以前，他一定二话不说帮助师兄师姐，可他现在已有了女人，他还需要为何凝负责。

“快走！聚儿，你为原灵根，若是遇到瓶颈，切记不可修邪功！”

文法道者神情肃穆，一道法力袭向二人，这堪比大乘的威力，岂能是现在二人能够抵挡的。

这一刻，杜聚心灰意冷。

相识千年之久的师尊，竟会伤害他们。

可他还是错了，当法力袭来时，瞬间包裹了二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空间产生了几分震荡。

当再睁开眼时。

二人已经出现在了远方。

“杜杜，师尊为何如此？”何凝担忧的说道。

二人如今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这里的灵气浓郁，想必还没有离开极东修真界。

“凝儿，若是我说当初让你怀上蛊虫的就是师尊，你相信吗？”

何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信！”

“你信？你为何信？”杜聚记得她明明是不信的，怎么会忽然改口。

“杜杜说什么凝儿都会信！”

这乖巧的样子，一时间让杜聚有几分怪异，这性情的转变真的太大了，记得之前虽说也还乖巧，但起码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如今完全的依赖上了她。

“凝儿，你也该有自己独立思考！”杜聚一拍何凝肩膀。

“够了！”何凝忽然冷下脸来。

“怎么？”

这改变让杜聚有些不知所措、

“杜杜，你我是已是道侣，当互相信任，若是连半点信任都没有，还做什么道侣！”

“……”

“凝儿，我们怎么办？回去？还是离开！”

在这个节骨眼上，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未来，杜聚还是想要征求一下何凝的意见。

“我想，还是离开吧！”

“那就离开！”

杜聚的心情很复杂，如果在道德层面来说，他就不应该离开！

但他就算不离开又能如何？

不过也只是当一个炮灰罢了。

“凝儿，我们去忘情泉附近看一看，在这一千年里，可能有一些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

二人双飞行在空中。

向着忘情泉而去，不久后，他们看到了已经成为残骸的忘情泉。

这里再无半分生气，地上全是尸骨。

但并没有师尊和师兄师姐们，都是忘情泉的普通弟子。

看到这里，何凝十分的揪心。

“杜杜，师尊为何要修炼邪功？”

杜聚抬头看天，顿了顿，说道：“境界！”

“你是说，师尊因为卡在了半步大乘，不得不利用这些邪恶的功法突破境界？”

“对！”

杜聚点了点头。

他如今合体前期，刚才文法道者出手时，也察觉到了对方是半步大乘境界，她卡在半步大乘之境无法突破，想必是因为这个原灵根的原因。

何凝还有两个徒儿，这徒儿们也不知所踪了。

他们来到了残破的兽泉殿内，发现了一尊狗儿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