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赋上前的脚步被这么一声娇呵打断了,转头一瞧,一位少女站在姜赋侧后方。
此女身着鹅黄劲装,看起来不过刚刚及笄之年,一头黑亮长发用头绳系着自然垂在腰间,面容稚嫩却姣好,浑身散发着青春靓丽的美好气息。
突然被这少女叫住,姜赋也回头打量着对方,此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不可得罪。随后姜赋行了一礼,恭敬地说到。
“在下可是冒犯了姑娘?若是如此先在这里赔个不是,还请小姐见谅。”
少女看着眼前的姜赋,此人言行举止与穿着打扮十分割裂,看上去像是农家子弟谈吐却像是有些家教的,并非常人。
“叫你小贼不为别的,你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实交代你犯了什么事!”
听闻此言,姜赋马上反应了过来,刚刚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要走进衙门明显是受到了不明力量的干扰,这官府果然也具有超自然的能力。眼前的少女身为权贵,显然与官府有着密切关系,知晓这股力量的真相,现在自己千万要表现镇定,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否则被抓到衙门恐怕自己宰了四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在下今日刚刚入城,如何作奸犯科?”
面前的少年矢口否认,一张略黑的脸上满是不解与困惑,这让少女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些许的不自信。
“既没有作奸犯科,为何你刚才会不自觉朝着衙门口走去?分明是心虚!”
“朝着衙门口走去乃是好奇,头回入城,如何不能看看衙门的样子?”
少女越发不自信了,眼前的少年显然不知道这衙门的门道,却仍然如此自信,自己瞧不出他的破绽,莫非真是自己弄错了?
“你方才朝着衙门口行走之时为何双腿发颤?”
姜赋知道这应该就是此人判定自己犯事的重点了。
“奔波了几日,今天还粒米未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故而行走时腿有些无力颤抖。”
面前的少女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头也低了下来,似是有些羞耻。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本姑娘给你道歉。”
虽然鲁莽,却也真诚。姜赋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少女,人很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更难以将自己的错误说出口,道歉就像是把自己的不光彩暴露在他人面前反复晾晒。不过这少女也算不上弄错了,只是她是如何判断出来的,这一点自己必须弄清楚。
“既然我犯了错,自然要认罚。你第一次进城还没有吃饭,就由本姑娘请你吃一顿来赔礼道歉!”
瞌睡送枕头,自己还发愁如何与面前这人深入交谈,既然有这样的好机会直接答应就好了。
“姑娘真爽快人!在下岂敢推辞,还请姑娘带路。”
姑娘前方带路,姜赋在后隔着两个身位跟随,沿着城中心的街道朝着东方走了一两百米,一座酒楼矗立在闹市之中。酒楼有三层高,门外还有两个小厮招呼着进门的客人,到了这里姑娘停了一下,回头和姜赋说到。
“就是这了,待会跟着我就是了。”
小厮见了姜赋两人热情招呼着。
“小姐、公子,您二位慢些,小心门槛儿!”
进到里面,少女直接带着姜赋上了二楼,走到一个管事的面前,直接吩咐到。
“给我开间包厢,上些拿手菜。”
管事的明显认识这姑娘,想来她常来此地,叫了个小厮吩咐了几句,让他领着二人进了一间屋子里,随后就退了出去。
“我有一问,姑娘能否为我解答?”
姜赋并不在意吃饭之事,至于赔礼道歉什么的他也不在意,来此也只是为了能够有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与此人交谈,询问之前的缘由。
“如果你想问之前我为何要拦下你,此事恕我不能与你解答。”
少女知道姜赋想问什么,直接了当地拒绝了,然后又说到。
“此事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冤枉了你。”
看来此事涉及一些秘密,我的身份过于低微,与对方也没有交情,得不到有关信息。只是知道了不自主地朝着衙门走去可能被视作作奸犯科。
此前此人还说到了心虚一词,当时不觉得有异样,现在想来或许与之前衙门口的石狮子有关,那股摄人心魄的气势绝非一般之物能够具有,我也是着了那股气势后失去了控制。
“既如此在下便不问了,姑娘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