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管家不敢再多言, “姑爷和二小姐是来看将军的?”
“嗯。?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林宥早上去叫风盛去书院的时候提了一句,说岳父今天有些不舒服没有上朝。我们过来瞧瞧,是病了吗?”陶风清问。
“倒也不是病。是身上的旧伤发作了,将军从前战场上受过伤, 留下的老毛病。阴天下雨的时候总会疼, 不过这次好像严重了些。”管家说着, 还抬头看了看天, “最近这天总是阴沉沉的,要落雨又落不下来。”
管家一路将他们领到了林威独住的院子外头, 陶风清道:“您去忙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这宫里来人了, 说不上哪时候就要找您了。”
“好!那老奴先走了。”
管家走了,林霜降也没急着进院子,笑看着陶风清问:“林怡诺的喜服有什么问题吗?”
陶风清目光从管家身上拉回来, 也不急着说什么,只是戏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我现在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的眼睛了。我到底是哪儿让你觉得,我认为那喜服有问题?”
“废话!”
“???”
“那几个宫人捧着喜服、头冠。,6*妖*看¨书`罔- ¨首*发′长眼睛的都知道她们是来做什么的。你虽然话多,可也不喜欢明知故问。你问了,就定然是瞧出什么了。”林霜降道。
“小狐狸!”陶风清笑了一声,“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也没瞧个真切。有没有问题也不好说,回头‘借过来’仔细瞧瞧再说。”
林霜降没来得及问怎么个借法,廊下的房门开了,一个大夫背着药箱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正在系衣服的林威,像是送他的。
刚一开门就看见他们两个站在院外,神色一变就折了回去。
大夫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看就走了,路过他们的时候虽然不认识还是礼貌的行了一礼。
“将军的伤严重吗?”陶风清问。
“没有大碍,修养几日便可。”
林威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站在廊下道:“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陶风清和大夫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笑着走过去,“我们走大门进来的。?看,书.屋·晓·税′王¢ ,毋`错¨内!容*”
林威愣了一下,回过味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兔崽子!”
陶风清不笑了,走过去扶着他的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可林威还是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做什么呢?”
“霜降说,昨晚上你替她挡了一掌。这不是旧伤发作,是新伤吧!”陶风清一边说一边扶着他往屋里走。
林威表情僵硬的看了林霜降一眼,没好气的道:“什么新伤?从前我这里挨过箭,只不过碰巧又挨了一掌刺激了旧伤而已。”
“好,旧伤。可不管是旧伤还是新伤,总归是受了伤。我们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来看看您总是没有错吧!”陶风清笑道,“年纪大了,就不要老是逞强。”
林威一听他说自己老了,脸又黑了,“陶风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
“您当然敢!可您不舍得啊!”陶风清笑嘻嘻的道。
林威盯着他半晌,好气又好笑的转过头,“还真是不舍得。我们林家几辈也没你这样没有正经的,要不是你当初救过我一命,我也绝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有关系。”
有陶风清在那儿卖乖讨巧的,林威和林霜降之间的气氛也没那么紧张了,她也顺势说了几句要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林威也都点点头的应了。
没说几句话,腊月来了,看见林霜降的时候她微微愣了一下,低下头道:“将军,夫人请您去大小姐那儿一趟。要让您瞧瞧大小姐的喜服。”
“回头再看。姑爷和二小姐难得过来坐一会儿,我跟他们说会儿话再过去。”林威道。
“是。”
腊月正要走,陶风清起身道:“这姑娘成亲可是大事,岳父大人还是过去看看。回头若是想找我们聊天,随叫随到。反正就隔着一道墙!方便!”
林威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你不提爬墙的事就不舒服是不是?”
陶风清一脸无辜,“我提了吗?”
林威:“...滚!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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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宗宝醒了没有?”回去之后,陶风清他们特意去了许宗宝住的院子,九姑娘坐在门口无所事事的磕着瓜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