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tayuedu.com每天下班后,她就到我的公寓里,我就陪在她身边看书,她就懒洋洋地依偎在我的脚边。她偶尔会和他说些她那边里的趣事,我也会把公司里的事情讲给她听。两个人的关系像情人,更像兄妹。
挣扎着到家,在沙发上倒头便睡。第二天早上,俺还是宿酒未醒,病恹恹的躺着。
外面先是阴云密布,不久起了大雷雨,闪电一道接一道,仿佛就在阳台上炸开一样,大风吹得地动山摇,雨水掠过阳台,客厅地板浸水了。
俺心中一片悲愤,这小小的七十二平米,不光是俺现在全部的家当,也是俺未来的全部希望啊。俺要在这里攒很多的钱,俺要在这里迎娶小谢,俺要在这里和他相亲相爱,生儿育女,构筑一个完整的家。俺不能允许任何对它的恶意伤害,就算是老天爷要这样,那俺也要跟它拼了!
俺挣扎着站起来,手扶着沙发,一点一点蹭到阳台门前,大雨唰地打湿了俺的全身。俺用力去拉阳台门,平时随手就能关上的趟门,现在却一点也不听招呼。俺运起乾坤大挪移第九重的功力,糅合太极一派的极深内力,展臂,扭腰,蹬地,发力,咵嚓,门没有关上,俺却仰面滑倒在地板上。
一时之间,也不觉得哪里疼,只恨无情的雨水,密一阵疏一阵地打在脸上。俺要使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全身却一点内力也提不上来,只索罢了。迷糊之中,似有一阵仙乐飘飘,俺侧耳去听,却又渺无踪迹,放眼望去,大千世界一派混沌……
再醒过来,俺却是在床上,身上盖着毛毯,额头敷着冰凉的毛巾。玻璃窗啪啪响着,想是雨还没有停歇。回想了好久,才记起俺之前是躺在地上的雨水里的,是哪个好心人救了俺?
嗓子干得要冒火,试了试,还可以发出声音,俺大叫:胖子,胖子?拿水来!
曲胖子没有出现,小谢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拿过一片冰毛巾,换下俺额头上那一块,又用杯子给俺喂水。
咕咚咕咚喝了一气,俺抓住她的手问:你怎么来了?
小谢眼睛红红的:还说呢,早上打你电话没人接,知道你昨晚出去喝酒,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还真躺在地上,吓死我了你。
俺很好奇:你怎么把俺弄上床的?就你一个人?
小谢得意地翘起下巴:对啊,就我一个人,拉啊拖啊就把你弄上来了。
俺不由一声长叹:唉,俺还没把你弄上床,你倒先把俺弄上床了。
小谢抽出手,在俺脸上狠狠拧了一把,疼的俺差点跳起来,小谢还不解恨,气哼哼地说:都烧成这样了,还敢色迷迷的,回头再跟你算帐。
俺嘴上不肯服软:算帐就算帐,哪个怕你?这笔帐俺早想跟你算算了。
小谢忽然想起了什么,生气地问:你刚才为什么叫胖子不叫我?难道在你心里,胖子比我还重要?
俺咧嘴一笑:胖子算个屁,只有于大波拿他当宝。你看,这里有钥匙的就是你和胖子两个人,万一是胖子来了,我叫你的名字,不是把你暴露了吗?胖子一知道,于大波就知道了;于大波一知道,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小谢想了想,说:是这个道理,你躺着,我得把这块毛巾洗了放冰箱冻上,姜汤也快好了,我去看看。
片刻,小谢端着姜汤进来了,拿勺子给俺一点点灌,嘴里也不闲着:以后酒要少喝点,喝成什么样子,我要不来,你非在水里泡坏不可。
俺喝着滚热的姜汤,忽然想起邹大稳,不知道他老人家情况如何?就问小谢。
小谢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真是一对活宝,你躺雨水里,他送医院打吊针,传出去羞不羞?
俺一阵欣慰,算起来,俺还是略略占了邹大稳一点上风。高手对决,胜负就在毫厘之间嘛。
回头再看小谢,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小谢给俺看得红晕上脸,羞涩地问: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俺忽然看明白了,惊问:你,你怎么穿着俺的衣服?
只见小谢穿着一件圆领老头衫,胸前印着五个圈圈,不用看,俺也知道背后是鲜红的“2008北京奥运”,那是俺参加迎奥运群众长跑活动得来的,穿在小谢身上飘飘荡荡,很是仙风道骨。再往下面看,宽大的运动短裤,也是俺的!怪不得看她怪怪的,总觉得跟平时不一样,一时又想不明白。
小谢脸更红了,生气地说:看什么看,那么大雨,我衣服都湿透了,穿下你的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俺把手伸进毛毯里摸了一遍,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