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手,不然我喊了。mzjgyny.com
俺把手搭得更禁一点,把嘴凑到老a耳边说:小姐,你喊吧,有了高潮你就喊。
老a没喊,咣当笑了:吓死我了,原来是你。
俺抽回手,说:你胆子不小啊,居然不怕……
突然想到,老a也许经过的性骚扰太多了,所以早就处变不惊,赶紧转换话题:不急的话,咱们一起走走?
一路上,谁都没再提庄贲的事,闲扯些公司的轶闻趣事。此时的老a显得很单纯活泼,俺不由想:难道女人的单纯都是伪装出来的不成?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单纯的女人?
各自讲了自己听说的趣事,然后老a讲了个故事,主人公是他们部门的一个老员工。多年前,此人回老家探亲,托了好多关系买到两瓶好酒,要送给馋酒的老父亲。下了火车转长途汽车又转拖拉机,不料再离家几公里的地方,因为拖拉机颠簸,打碎了酒瓶。两瓶酒都只剩下半个瓶身,里边还有没洒掉的一半酒。那家伙下了拖拉机,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拿着两个半截瓶子,一步一步保持平衡蹭回了家,终于让老父亲喝到了自己带回的好酒。
俺觉得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年轻的老a肯定不理解,那两个半截瓶子对那人意味着什么,看他不停地咯咯笑,俺有点不快:很好笑吗?这叫白天不懂夜的黑,俺上中学时,有一次因为差五毛钱,不得不步行40公里上学,从下午走到大半夜。
老a的嘴张得合不拢。
俺住的小区不知不觉到了,俺上班以来的全部积蓄,换来了这套两居室和一笔贷款,外加一个房奴的时髦身份。
俺有点费劲地跟老a说:家徒四壁,就不麻烦你上去坐地板了。
老a笑了:你到底是怕露穷,还是怕我怎么样你啊?
俺有点尴尬,只好打哈哈:等俺攒钱买张好床吧,软的,我试过了,地板上不舒服,还容易着凉。
老a一呲牙做个鬼脸:去,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
保安叫来了的士,老a上车,绝尘而去。晚上没睡好,辗转反侧,眼前走马灯似的,一会儿是庄贲不阴不阳的奸笑,一会儿是老a半嗔半喜的痴笑,一会儿是老谢意味深长的微笑。掰开揉碎地回想老谢找俺时的最后一段话:
你谈得很客观,很好。这件事情况很复杂,你没参与,我就放心了。你还年轻,做事要稳重一点,好好工作,其它的不要多想。
如果说庄贲是一只垃圾股,那么公司领导层无疑是炒作的主力,俺和老a只能是散户。目前主力的炒作方向尚不一致,动向尚不明朗,散户老a凭着一点筹码强行砸盘,俺该如何操作?很简单,持股观望。捏住自己的筹码,主力们该勾兑的让他们勾兑去,早晚有咱坐轿的时候;砸盘的散户纯粹找抽,筹码耗尽了,主升浪一到,立马狼狈踏空。
那么老张老谢这些超级主力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俺推想最可能的结果是:老谢借势打压,震荡洗盘,适当时候老张出来护盘,逢低吸纳,而后联手拉升,皆大欢喜。目前还不到庄家派发庄贲这只垃圾股的时候,老a介入成本太高,有被套死的危险。
老谢毕竟没有忘记多年的交情,不动声色地把底牌亮给了俺。
大势研判已定,俺很快呼呼睡去,进入甜蜜的梦境: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把庄贲踩在脚下,庄贲的豪宅一片狼藉,人们都在进进出出抢东西,要什么就是什么,俺毫不客气地搬走了全套红木家具,喜欢谁就是谁,但俺想老a会和随地丢套的庄贲睡觉,吓,不是个好东西……
猛醒来,艳阳高照。糟糕,睡过头了,上午公司还有个会!
从枕头边抓过手机来看,才七点半。咳,夏天的早晨,天亮得太早了。一星期没见曲胖子了,心里怪不得劲,俺不是想他,俺对这个一来俺这里就吃光喝光抽光的无耻之徒一点兴趣都没有,俺是惦记上次托他办的事,也就是给庄贲他老婆打举报电话。
周六是睡懒觉的好时候。小白领辛苦啊,现在报上连篇累牍地讲白领人士的心理问题,依着俺说,都是扯淡,觉睡够,啥子心理问题都没有了。因为起得比鸡还早,干得比驴还累,所以导致比狼还变态。什么狼?当然是色狼。反过来说,你让他起得比猪还晚,干得比太监还少,他就不会变态。人嘛,谁也不是天生就变态,还不是给逼的。
没等俺睡到自然醒,门铃就响了。就穿条内裤跑出来,从猫眼一看,曲胖子拎个塑料袋,很有风度地站在门口。还好,不用更衣再开门了。
曲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