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把她当人犯的瞳儿,只好出来游荡。
唉!游荡……
“这连城也真是奢侈,一个柴房造得跟别墅差不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度假村呢!”苏晚绕着柴房转了一圈,开始自言自语。
不料,话音刚落,柴房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低低的声音:“谁?!”
吓!里面有人?苏晚吓了一跳,但被极度的无聊折磨了近半天,如今发现这里居然有人闲着,她实在有些兴奋,急忙寻着声音跑过去。
刚跑到门口,里面的人也跨了出来,两厢一照面——
“啊!”苏晚惨叫一声,倒退数步!
又是他,月无言。
月无言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人。
“啊,等等!”虽然自认没有以貌取人的毛病,但每次见面都这样一惊一乍,恐怕也对他打击不小了,苏晚觉得急忙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习惯……呵呵……”
貌似越描越黑……苏晚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接再厉:“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突然有人出来,所以……”
“嗯。”他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啊对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苏晚极力弥补过失。
“没有。”
“哦,听说你叫月无言?”
“嗯。”
“‘月亮’的‘月’?”
“嗯。”
“呵呵,这个姓很少见啊。”这么明显的没话找话,只要不是太笨的基本都能发现了。
月无言果然不笨,终于回头看她:“有事?”
“啊?没事没事,只是难得碰到你,随便问问。”汗,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说得出来,苏晚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月无言未置一词,静待她的下文。
“哈,哈哈,站了这么久你不累么?来来,这边坐。”苏晚拽着他的手臂,硬是将他拉到柴垛上坐下,自己顺便坐他旁边。
天气微寒,近午的阳光不冷也不热,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暗香,苏晚嗅嗅,再嗅嗅,终于确定香味来自身边的男子。
想不到他长的丑,习惯倒挺摩登,居然还抹香水,果然不是寻常百姓。
月无言默默地坐着,既不看她,也不开口,仿佛这里就他一个,身边根本没她这号人。
既然主动找人家说话,总得先起个头。苏晚仔细斟酌一番,终于选了个不太敏感的话题:
“平常,你就一个人在柴房住啊?”可怜的孩子,长得丑又不是他的错,干嘛要躲起来不见人呢。
没反应。
“听说你认识叙离,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继续默。
“人家都说连城是魔教,你觉得呢?”
还是默。
连问三个问题都没得到回应,苏晚不由得有些气馁,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走人,闷葫芦忽然开口:“你来此学厨,是为了城主?”
“呃……”苏晚差点被口水噎死。
小样儿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消息还挺灵通,可是怎么偏偏问这个问题嘛!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城主他一直都挺喜欢吃麻婆豆腐,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麻烦大家,所以才……”nnd豁出去了,有本事你去找城主问呐!
想不到居然蒙混过关,月无言没再追问,忽然起身:“先走了。”
“喂!”苏晚急忙站起来,只听“嗤”地一声,裙子已被木片上的倒刺勾破一大条!
我倒!这可是古代,别说江湖人开放,露个小腿肚也是犯罪啊!苏晚急急忙忙把破了的地方捏在手里,四下一张望,逃也似的离开了百膳居。
回到住处,把“成果”展示出来,果然被瞳儿一顿批判。
自她“失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给面子,没事就摆出当妈的姿态。苏晚愤愤不平,却也无奈,只能假装悔悟来逃脱瞳儿的唠叨功,次日继续溜之。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如今她跑百膳居,就是直奔柴房。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是苏晚的座右铭。一个伙房这么多人都能攻克,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月无言么?
日上三竿,苏晚靠在柴垛上打盹。
座右铭已经被改成: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亏她还早早跑来蹲点,想不到目标人物早已了无踪迹,害得她只能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