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因为她念及刚才的友情,才骗尹婉什么也没看见。
她不太想指望白清幽。
尹婉这架势,似乎不把谋害父亲的凶手找出来,誓不罢休,而她的言谈举止间,都把矛盾指向了自己。
想到诸多的一切,黛眉庄决定还是早溜为妙,她赶急向尹婉说:“对不起,我还有一点事,先私陪了。”
忽然的客气让尹婉笑了,她刚迈出一步,尹婉陡地冲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阴挡她的离开,明明就是一脸作贼心虚,尹婉不是傻子,而且,即然敢上门来挑畔,她绝不可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否则,以后,她指不定还会被这两个女人欺负,当软柿子捏。
“你想干什么?”
“黛眉庄,我这儿不是荼馆酒店,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怎么样?”
“还我父亲命来。”
“我说过了,你爸爸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与我没半点关系。”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开。
白清幽站在她们的旁边,一张脸孔紧紧地纠结,表情说不出来的凝重。
十根纤纤玉指紧紧地扣着,交搁于腹部间,指关节处泛出一片青白,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的紧张程度。
“黛眉庄,我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绝不。”
这个女人太狠心了,害了她还不够,还把她父亲害死。
如果她再做出让步,她就不姓尹了,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父亲,只是与她有至亲的血脉关系之人,却被这个歹毒狠心的女人硬生生扼杀,她咽不下这口气。
“尹婉,我已经重申一百遍了,我说了,不关我的事。”
“是啊,尹小姐,不关眉庄的事情。”白清幽不想两个女人继续僵持下去,所以,吞了一口口水上前帮腔。
“不关她的事,难道关你的事?”
尹婉与白清幽见面也不是首次了,她知道这女人心理素质不太好,以前听说就时常把自己关在家里,地地道道宅女一枚,尹婉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白清幽。
白清幽见她眼睛瞠得奇大,心里又搁着事儿,心虚地赶紧将脸蛋儿调开。
“不是,是误会了,我们是真心诚意来探望尹伯父的。”
“住口,白清幽,我看你长得这么清纯,看也是心地善纯之人,你敢对着天发誓么?”
尹婉凶巴巴地怒斥着她,女人吓得退后一步,果真就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她瞟了黛眉庄一眼,才嚅嚅吐出一个字:“敢。”
“上帝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白清幽,你敢向苍天起誓,如果你今天说了谎,出门后就会出车祸亡死。”
“凭什么让清幽发这么毒的誓言?”黛眉庄见尹婉不肯放过她们,也不甘示弱地回顶。
“就凭我父亲死时,你们在他的病房里,你们在当他死的现场。”
“尹婉,原来你一个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照你这种理论,是不是大街死了一个人,而看到他死的人都要负责任?”
“搞清楚,我父亲死时,可是盯着你们看的。”
这是她怀疑的重点。
“证据?证据呢?”黛眉庄不能忍受尹婉的咆哮,开始疯了似地反击。
“你说我们杀死你父亲的凶手,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我就甘愿受国法制载。”
如果尹婉有证据就绝不可能这样死扣着她们不放,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想从心理素质欠佳的白清幽那儿得到一些证据的讯息。
这句话将尹婉问得词穷,脑子飞块地运作,忽然,她想起来了。
“你脖子上当时戴了一条围巾,粉色的围巾。”
本来她不太确定,可是,此语一出,不仅白清幽的脸色转青,就连黛眉庄的神色也不对起来。
“说。”丧父之痛犹如附骨之躯,抬手,五根手指一把就狠狠地抓住了黛眉庄的脖子。
锁住了她的咽喉地带。
“说,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临死之前会盯着那条粉红色的毛巾?”
“尹婉,别这样,别……啊。”白清幽见好友的面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困难,两只眼睛仰望着天花板,动也不动,双手死死经地抓住了尹婉握住她脖子的手指。
她想劝架,可是,瞧两个女人这架势,好象非常困难。
丫冰秋菊站在旁边,虽然一脸紧张,可是,见主人没受到欺负,也没有上前,这屋子里的佣人这么多,都是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