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极为的难受,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她轻轻呢喃着,小舌尖焦躁的轻舔了下起了一层小白皮的唇瓣,她感觉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嗓子更是冒着烟的难受。
她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重的却怎么都睁不开。
“当当”的敲门声传来,夏以沫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但是,除了意识里的那点儿清醒,她就好像被什么魇住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
门被打开,好像有人走了进来,听到有人轻唤着谁,然后有只温热的手敷上了她的额头……
紧接着,房间又变的安静,静的除了那絮乱粗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的。
龙尧宸看着床上因为发烧,脸变的通红的人,如刀凿的俊颜上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他只是立在床尾,双手抄在裤兜里,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等着医生的诊断……
夏以沫仿佛极为的难受,只是低浅的呻吟着,脑袋不安的来回轻动着,时不时探出舌头舔下干涸的唇。
医生听诊,检查的很快,他最后拿出体温计,竟是已经烧到39.8c!
龙尧宸的原本淡漠的眸光变的幽深,他薄唇轻阖的看着床上的人,任由着医生给她挂了点滴。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动,直到医生离开,他方才走到床边,然后坐下,随着他的坐下,床边微微下陷,这样的轻动,让被病痛魇着的夏以沫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静静的看着夏以沫,她轻颤的睫羽就好像扫到了他的心,还记得上次若晞发烧的时候,也是前一天贪玩的堆雪人,然后第二天就病倒了……
“水……水……渴……”
破碎的呓语轻轻溢出夏以沫干涸的唇,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是,龙尧宸却好似听到一般,拿过一旁兰姨准备的水,轻轻托起夏以沫的身子,然后将杯子置于她的唇边……
夏以沫感受到了湿润,有些贪婪的汲取着水,可是,对方好像故意的一样,就是不让她喝的过瘾,只是缓缓的让水注入她的嘴里……
夏以沫本能的将唇靠近水杯想要喝一大口,但是,杯子随着她的挪动而移开,她顿时急了,嘶哑干枯的嗔怒道:“阿浩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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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冷,她嘴里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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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哥……水……”
夏以沫挣扎的睁开了眼帘,细微的一条眼缝中,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擒着玻璃杯,她贪婪的看着那个杯子,因为病痛,全身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虚幻的看着那个杯子和那只紧握着杯子……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
龙尧宸墨瞳平静的看着怀中的人,平静的眼眸看不出他此刻的思绪,只是,眸底深处已然暗流汹涌。
“水……”夏以沫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喊出声,她好难过,全身就像要着火了一般的难受。
龙尧宸没有动,薄唇的一侧噙了丝冷厉的气息,淡漠的脸上却没有透出任何的思绪,就在夏以沫想要抬手来抓杯子的时候,他将手快速的递到了拖着夏以沫肩膀的手上,然后腾出手轻轻摁住了夏以沫打着点滴的手……
“水……”夏以沫嗔怒的低吟,破碎的声音就像锈了的铁般,此刻的她,没有害怕,没有惊惧,有的只是小女子的娇憨。
龙尧宸的眸光变的深邃,他看着夏以沫涨红的脸上有着一丝的怒火,那样子落在眼底,他竟然会觉得有些可爱!
薄唇扬了扬,龙尧宸始终没有给夏以沫喝水,直到夏以沫最后再次沉沉的昏睡过去……
他放下夏以沫,拿过一侧的棉签蘸了水擦在她那因为高烧而起了一圈白皮的唇上,看到她本能的探出舌尖贪婪的舔着唇边的水,龙尧宸的眸子渐渐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
手机的震响突然打破安静的空间,龙尧宸没有理会,径自用棉签蘸着水涂抹着夏以沫的唇瓣,随着夏以沫的动作,他的目光越发的贪婪起来,渐渐的,他的唇角一侧扬起一丝戏谑的玩味,脑海里再次映出若晞那次发烧时……他也蘸着水给她润唇,而若晞,也是这样用小舌贪婪的汲取着唇上的湿润的。
正想着,龙尧宸手里的动作一顿,嘴角柔和的笑意猛然的收起,盯着夏以沫的目光也噙了丝恼怒,他生气的将杯子和棉签扔放到桌子上,甚至不愿多留的起身就出了卧室,独留下床上难受的夏以沫。
龙尧宸门一打开,就见刑越在外面,好似正想要敲门,见到他出来,刑越先是一怔,然后侧身到了一旁。
“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