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宝本就是天大的喜事,要是因为之前的一点点小误会导致两人分手,沈书是不愿意看到的,她陪在斩月身边劝了很久,没有威逼利诱,而是从两个小宝宝入手,她知道,现在两个孩子就是斩月的软肋,果不其然,站在宝宝的角度,斩月心软了,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宝贝生活在单亲家庭中。wanzhengshu.com
斩月和靳湛柏的事处理完毕后沈书离开了,那天是靳湛柏开车送的,路上,沈书对靳湛柏说了很多,靳湛柏也知道,沈书是斩月最好的朋友,毫无芥蒂,他也就打开心扉把许多想法和沈书交流了一下,沈书听了抿唇一笑,说他在感情路上其实还不够成熟。
从母亲开始生病到自己的宝宝出生,这一场风波持续了快一整年的时间,斩月离开s市是在去年六月份,再回去已经到今年春末了。
四月,春暖花开,两个小宝宝放在婴儿篮中,有粉色的帘幔遮挡着他们,一个婴儿篮提在靳湛柏手中,一个婴儿篮提在靳百合手中,徐妈和老太太一左一右搀扶着斩月和老太爷,后面一行人是靳家此次来成都的家庭成员,还有靳湛柏安排的几个顶事的男人,抵达机场,程序走的很快,过安检后就等待登机了。
上了飞机,一家人在头等舱中非常放松,愉快的交谈,靳湛柏一家四口坐在一起,斩月坐靠近舷窗的位置,腿上放着篮子,小女儿已经睡着了,轻轻的呼吸声伴随着斩月温柔的微笑印入靳湛柏视觉中,他的腿上是另一个婴儿篮,不过儿子不听话,在里面咿咿呀呀像哼着歌曲一样,快乐而满足,斩月往儿子看了看,忽然就被靳湛柏握住了手背,他轻轻的在她耳畔说:“琪琪,谢谢你,送了我人生最珍贵的礼物。”
斩月望着他,眼眶有些湿热,她移开目光去看窗外旷远的停机坪,此刻机舱广播开始播放机长的问候语,航班即将起飞。
这一刻,斩月心里百感交集,一颗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滴在靳湛柏的手背上,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故乡,她的母亲葬在这里,而今以后,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成都,终将在她的记忆中变成回忆,这一天,和每一个离开家的日子一样,天空碧蓝如洗,只是有些事,早已在光阴流逝中物是人非,很久以前妈妈就和她说过,女人的一生是她深爱的男人,是她深爱的孩子,不是父母,斩月当时不同意,直到今天,她跟着她的老公,带着他们两的宝宝,彻彻底底的离开这座养育她十几年的城市,心头才蓦然清醒,原来属于一个女人的,确实是她自己的小小家庭和爱情。
“琪琪,别难过,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
靳湛柏把她拉到怀中,斩月没有拒绝,将头轻轻靠着他肩膀,男人的肩膀宽厚而温暖,曾几何时,她也脆弱的需要这样一个肩膀让她依靠,如今苦尽甘来,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一年,就像一场浮光掠影,在梦中淡淡落幕。
相邻座位中的靳家其他人,看到斩月轻轻依偎在靳湛柏怀中,纷纷相视而笑,美好的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来临。
……
飞行途中,两个小宝宝哭了,靳湛柏脱了休闲西服替斩月挡着,斩月开始喂奶,小宝宝们吃完奶就开心的笑了,那边老太太看到大孙子大孙女醒了,立马拍手要抱,靳湛柏把翡翡抱给过道那边的老太太,自己则抱着匡匡,和斩月依偎在一起,他的怀中,有他心爱的女人,和他可爱的女儿,作为一个男人,此生足矣。
斩月缩在他怀中,任他一条胳膊圈着自己,温暖的感情溢满全身,她依旧洋溢着笑容,逗弄着被靳湛柏另一条手臂抱住的女儿,她挠她的小脚丫,小宝宝的脚丫像小豆粒一样,一颗一颗特别可爱,靳湛柏也与斩月一起陪着女儿玩,匡匡时不时会砸吧着小嘴,表示爸爸妈妈这一举动她很喜欢,偷偷的乐呵,斩月满足的同时轻轻抬起头,鼻息里闻的到他身上的清凉气息,她问他:“宝宝的大名想好了吗?”
靳湛柏低下头,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亲了亲斩月的额,若有所思般说起:“我们家两辈替换一轮,我爸到我们这一辈是双字名,从靳东这一辈到威廉这一辈,都是单字名,单字名不好起,我想了好几天,匡匡就取一个单字‘怡’,与心旷神怡组成一个成语,匡与旷也是同音,好不好?”
“靳怡?”斩月放在心底回味,突然就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非常舒适,她又抬起头看他:“嗯,这个名字挺好的,匡匡应该会喜欢。”
靳湛柏搂紧斩月,去看自己女儿,小宝宝在靳湛柏腿上爬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腿,不知道在跟自己做什么有趣的游戏,靳湛柏问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