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些。”

“有没有发现少了一个树根？”

“咦！”

“和我们从观天镜中看到的数量不同。剩下那个可能才是真正产生类人智慧的生灵。”云州说道。

“也是对我们恶意最大的一个。”少女恨恨道。

天边红日西垂。

云州一挥手，扫开了还在“跳”着莫名舞蹈的生灵，接过木鸟率先走进了树洞之中。

少女拿出了观天镜紧随其后。

“它在一处，像是池塘一样的地方。”

这是神念无法触及的地方，云州亦是神经紧绷，小心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一路的幽暗反倒并没有对二人造成什么影响，云州的视线早已不需光源，而少女修为略低，但也已经可以在黑夜中视物。

这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只知道在朝着前方，略微向下走去，但目的未知。

手上的木鸟因为没有接收到声音，也是安静无比。

深邃的黑暗因为两人刻意压制脚步声而显得越发冷寂。

突然，一阵怪异刺耳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随即木鸟便将其转换为了当代的语言。

“太阳落下了。”

“什么？”云州直接朝那个声音问道。

“嗝！”回应他的是一声饱嗝。

“它在喝天命源液！”身后的少女惊呼道。

云州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那是一处在路尽头的深池，池中一块树根飘在澄澈如翠玉般的液体上，它的顶端还有一抹鲜艳的嫩绿。

正是失踪了的那一个树根生灵。

它们并不能做出表情，但云州还是感受到了一种餍足的神态，并发出奇怪的音调。

木鸟忠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又要回到父神的怀抱了。”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父神的荣光！”

云州伸手将其摄取了过来，询问地看向少女，却见少女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别怕。”

“父神发怒了！”是木鸟在继续翻译着。

少女往他身边靠了点，强自镇定道：“我……我想起一个传说。有方山者，上有青树，名曰柜格之松（注），日月所出入也！

“柜格之松。如果它们没有瞎讲的话，这是日落之树，能栖居日月的存在！

“是它们的父神？！”

云州神色一凝，右手上，一张白纸早已被夹在指尖，看去平平无奇，只有两个字迹，墨色深绿，工整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