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在等苗桐给你源生的竞价吧?”
罗佑宁讨厌她那下蛋母鸡一样的笑法,斜着眼看她:“喝这么多做什 么,明天不是要出庭?”
“哟,看看,一说这个就开始转移话题,跟律师打太极没胜算哦。我早就告诉过你,苗桐那个人犯贱可是专业级别的。你别看她挺清高的,表面上跟白惜言搞得那么清白,私下指不定多火热呢。她往白惜言的床上动脑筋的 那会儿,我还在玩儿过家家呢。你现在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总会应了那句俗话:日久见人心。”
酒吧里的音响太大,吴小芳几乎是贴着罗佑宁的耳朵在吹气。旁人都在想,美人在侧,真是好艳福。可罗佑宁却伸手奄不客气地推开她的脸。
“离我远一些,我可不想得罪你干爹。”
吴小芳心下空落落地失望,也只能扭过头呵呵笑:“怕什么,我又没卖给他。”顿了顿,又嫌恶地加了一句,“再说了,那个老变态现在哪有时间盯着我,打野食又不是只打一处的。”
“别不知足,你今天的一切全都是靠他才得来的。当初要不是他能看上你,以我的能力根本藏不住你。”
当时罗佑宁千方百计地抓到了白惜言的把柄,吴小芳也同意在媒体面前说话,条件是事后要罗佑宁保她。那时的罗佑宁还没有能力保她,只是他和某位沈局长年轻的夫人正打得火热。那一家子可不是有什么正常思维的人类,他夫人还不到三十岁,嫁给他也就是因为他的钱,嫁了以后又懒得应付他这个半老头子,巴不得他在外面多养几个。所以罗佑宁是托了他夫人的福把吴小芳引荐给他,幸好她也算争气,一顿酒喝下来就把那位沈局迷得七荤八素的。
就算哪天他一脚踹掉吴小芳,她也不敢给那老东西吹枕边风。罗佑宁给他戴的这顶绿帽子她也不敢掀,掀了等于自掘坟墓,毕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吴小芳叫了杯彩虹调酒,半真半假地说:“你的良心让狗叼走了是吧,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连个贴心话都没有。佑宁,不管你怎么样对我,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罗佑宁想不出他身边还有哪个女大对他不是真心实意,还真不缺她这狗屁倒灶的真心。
睡前喝个微醺,酒店服务生已经见多了他歪歪斜斜的样子,不管他醉倒没醉倒,闻到酒气就上来扶着他去房间。罗佑宁随意从皮夹里抓出几张钞票塞他上衣口袋里,又拍了拍他的脸,亲昵地说:“辛苦了啊。”年轻的男服务生像见了鬼,这个酒店里可不缺变态,他又不是没被基佬强吻过,还被穿金戴银的大妈问过价,吓得转身就跑差点被门口的地毯绊倒。
罗佑宁笑得半死,突然想起那夜醉生梦死时苗桐那只温柔的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找苗桐,名义上是去拜访客户。
前台小姐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这位俊朗不凡的罗总,舌头都开始打结了:“我……我们总编还没来。”
“没关系,我等她。”
人家罗总都不介意等,前台小姐更是没什么异议,忙请他去茶水吧里坐着。
苗桐来上班,发现前台都不在,大庁里一个人都没有,跟被洗劫过似 的,只有茶水闻里传来女孩子们的笑声。苗桐扶着门口一看,被气笑了,罗佑宁的冷笑话专场。原本比大汉还祭们儿的一帮子女编辑女记者们,技能是—一单手换矿泉水,踩着高踉鞋逆风跑十里,地铁里能揍瘫痪流氓,粗话三句不离口……现在却矜持成了一片娇花。
“罗总要是不做开发商倒是可以去天桥摆个摊子说相声。”众娇花听到总编的声音吓了一跳,忙缩着膀子作鸟兽散。苗桐把罗佑宁带到办公室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把文件夹“啪”的往桌上一扔,冷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打电话?”
“我想见你,打电话有什么用?”
“别用这种习惯性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跟你私下有任何联络。”
罗佑宁又碰了一鼻子灰,却碰得挺开心:“不要生气嘛,我今天可是有名目的,在你们刊上投放的广告,我们每期要再加三个彩页的,还要植入软广告。”
苗桐觉得头痛:“不要把把别人当白痴,你的营销部难道养着一堆饭桶?!”
“还是我亲自来比较有诚意不是么?”罗佑宁收起习惯性魅惑入心的 调调,整理了一下领带,正儿八经地开始说正事,“好了,我找你有正经事,离招标没几天了,你能不能拿到源生的价格?只要我们比源生的高出个一两千万,就可以弥补我们的综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