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嫁之身,那就饮了这避子汤,也好让我等安心。”
“她若是饮了,便是承认了自己受辱,以后再难洗脱冤屈!”东凝小脸气得通红,她本就有些内敛,这一句维护,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
“她不用自证清白,她未嫁之身,怎会有孕?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北芷声音虽柔弱,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救了粮草,救了泸城,你们现在却恩将仇报,你们简直没良心!”西浅性子爽直些,这一句骂得为首之人立刻面露愧疚。
“女郎,是我等不对,我等畜生不如,但你乃季将军门客,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士人的语气软了几分,可依旧不依不挠。
禾慕晟扫视众人,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端倪!
那几个混迹在人群中微微低头的小厮,不正是南月身边的仆人吗?
他们以为易容后她就认不出来了?简直可笑。
禾慕晟抬了抬下巴,坚定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南氏阿烟,并未被胡人侮辱,避子汤药我不会喝的,今日之事,是谁挑起的事端,我会一一查明,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让她好自为之!”
她说完这句,那几个面孔立刻消失在人群深处,禾慕晟不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马车。
南月!
禾慕晟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来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季家军熟练地为马车开道,很快,那群人便被甩在身后。
马车回到住处,季瞻的灵堂已经摆好,但因为季瞻的过往,季云渊做得隐秘,也并未有人来吊唁。
季云渊刚出了马车,身形便是一顿!
他环顾四周,立刻抬手阻止了四人的动作。
“有埋伏,保护好她们!”季云渊吩咐完这一句,便抬手抽出长剑。
浑厚的笑声划过天际,紧接着,一声苍老但中气十足的赞赏响起,“不愧是石瞻之子,如此敏锐,深得我心!”
禾慕晟立刻反应过来,来者是石虎,他赐了季瞻石姓,所以他唤季瞻为石瞻。
“石虎?你擅自闯入泸城,就不怕有去无回?”季云渊收起长剑,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祭拜,也放松了警惕。
“阿烟……”东凝正要开口,忽的被禾慕晟捂住唇瓣。
“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