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两间卧室,分别住着蓦然然和花蕊,二楼有三间卧室,住着苏小胖,雷小勾和沛衍。
今天也不知道然然有什么事,竟然出去了。
难不成是去相亲了?
花蕊从床上做起来,只觉得胸口压了块沉重的石头般,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索性掀开了棉被,踱步走到了落地窗前,打开窗来想要透透气。
冬天的风还是很凉,打在身上,冷气十足。
花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略微皱了皱眉头。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站在槐树下挨冻啊?
也不知道对面住的人是谁?
花蕊打了个哈欠,外面的人来回走着,红色的裙摆微扬,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跳探戈舞。
她眯眯妖娆的猫眼,总觉得有些地方好像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她偏了偏头,继续看着不远处的人影。
忽然,她的心漏跳了半拍。
裙子!
冰天雪地,零度左右,她竟然穿着夏天的红色吊带红裙,站在院子里跳探戈?
她不怕冷么?
还是说——
不知道为什么,花蕊突然想到了自己平常看的鬼片,在电影里那些凶猛的女鬼都是穿着鲜红如血的衣服出来害人,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双手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胳臂,越想越觉得不安。
她赶紧把头缩回来,伸手把窗户关紧,生怕有什么东西从外面溜进来。
重新躺回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人总是这样,对恐怖的事印象极深。
花蕊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刚刚的画面,那个身着红裙的女子在槐树下跳着探戈,跳啊跳啊跳啊——猛地!她抬起了头,竟,竟然是自己的脸!
“呼呼!”
花蕊睁开眼,靠在床上不断的喘着气。
她看了看四周,挥手抹去额头的冷汗。这时,她才现,自己的睡衣已经全部
原来,只是个梦。
“好奇怪的梦啊。”她呢喃自语着,略微不轻易的扫向落地窗。
心脏不规则的乱跳了起来。
她不敢靠近窗户,就这样躺在床上,连呼吸都是弱弱的。
卧室里很安静。
花蕊侧卧着,起初是背对着落地窗。
但是她总觉得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仿佛身后随时会出现什么东般令人不安。
于是,她翻了个身子,却现窗户没关。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心里念着明早再关吧,明早再关吧。
但,越是没有亲眼去看的东西,越是让人觉得恐怖。
还是去看看吧。
她大着胆子掀开棉被,猫着步,蹲着身,只露出两只眼眺望着窗外。
对面院子里光秃秃的槐树一动都没有动,树下空空荡荡,别说是人了连只猫都没有。
花蕊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略微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
是她想太多了,只不过是个噩梦而已。
真是胆小,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