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拆了他娘亲的鲁班锁。崇青舅舅请工部做了一些小玩意。朕瞧着挺好,也留了一套,准备给咱们孩子玩。”
段冉怡低着头,眼泪珠子往下掉:“臣妾让皇上失望了。”
一个被窝拱了三年了,封卓瑧早悟透皇后了,抬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两口:“不要愧疚,朕会心疼。”皇后不诞子,他就夜夜宿在坤宁宫。一年两年的,她不会置己身于风口浪尖。
看着皇上眼中隐含的笑意,段冉怡只觉浑身都不好。一夜热烈,次日她又是腰酸背疼。
慈宁宫免了安,也没人给中宫晨昏定省,段冉怡摊在床上睡到中午才起身。
日复一日地僵持着,皇上不查坤宁宫也不查皇后身边人,只让太医院隔日给皇后请平安脉。
正承二年六月,云崇青卸任顺天府尹,代君巡查边陲。八月,辅国公韩斐然得女,皇帝眼红:“皇后,你说朕几时能抱上闺女?”
段冉怡哀婉:“是臣妾没用,”滑跪到地上,“臣妾求皇上了,选秀吧。”
皇帝歪在榻上,没拒绝:“那一切就有劳皇后了。”
闻言,段冉怡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竟泛起一丝酸涩,立马压下:“皇上放心,臣妾会善待各宫妹妹的。”